茨也不是什么不要脸的人。
偏偏要去拿热脸去贴人家的冷屁股，楚茨可没有那个爱好。
路上柳程妍的饭量很少，基本是能不吃就不吃，都是靠着喝水才维持下来，整个人瘦的像纸片人一般，仿佛风一吹就走了。
楚茨没办法，若是再让柳程妍这么自觉折磨自觉下去，还没到京城就真的死路上了，到时候一尸两命，会给萧祈然添很多的麻烦。
她不愿意让萧祈然那么烦恼。
又是一次在郊外夜宿，楚茨特意做了一顿好吃的，叫来顾楠。
“楠楠，你愿不愿意帮娘亲一件事情啊？”
顾楠看着楚茨端着碗，里面是皮蛋瘦肉粥，便知道楚茨要做什么了。
“娘亲，你是要楠楠去给那个姐姐送吃的吗？”
楚茨点点头，摸着顾楠的小脑袋，“是呀，我们楠楠真聪明，要不要帮娘亲这个忙？”
“可是那个姐姐上次就打翻了娘亲送的吃，我去给她送吃的她，会不会撵走我啊？”
顾楠还是有些怕柳程妍的，毕竟之前柳程妍打过她。
楚茨也知道有些为难顾楠了，但想着现在柳程妍怀孕了，一些母性的天赋应该会被激发出来，看到顾楠是个孩子心里应该能接受一些。
“你去吧，没事娘亲在旁边看着，那个姐姐要是打你的话，娘亲就过去拦住她。”
见楚茨都这样说了，顾楠也就放心了，接过楚茨手里的碗，就去到了柳程妍面前。
“你过来干什么？”
柳程妍坐在马车里，看着顾楠爬上马车，就是一脸的厌恶，想要叫自己的婢女将她赶走。
但是她的婢女去河边帮她洗衣服去了，不在身边，加上她最近都不好好吃饭，根本就没有顾楠这个小孩子的力气大。
所以根本就赶不走顾楠。
“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柳程妍歇斯底里的冲着顾楠喊着。
但顾楠看着柳程妍微微隆起的小腹，知道里面是怀有小宝宝了，所以没有退缩，而是凑到她面前，伸手摸向了她的肚子。
“娘亲，说姐姐现在不是一个人了，肚子里还有小弟弟，所以要多吃东西，不然小弟弟会饿的。”
柳程妍冷笑，“你娘亲会那么好心给我做吃的，该不会有毒吧？”
她依然会认为楚茨会在饭里下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