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真疼。”
苏千月意识刚回归,就觉得身上疼痛无比。
“死丫头你还敢装死不是,我让你只打那么点猪草,我让你只找到那么一点野菜。
你个赔钱货,我今天非得打死你不可。”
“奶奶,打她,快打快打,打的好。
打了她之后把她关到柴房不给他饭吃。
谁让她惹奶奶生气不高兴。”
苏千月刚刚睁开眼睛就看到一根棍棒朝着自己身上落下来,那旁边还有一个八九岁的娃娃在那里拍着手叫好。
而此时自己身上更是疼痛无比。
她这还没来得及反抗,突然脑袋就传来一阵刺痛,随之而来的是一大股记忆涌入脑海。
记忆中女孩跟她一样也叫苏千月,因为生下来是一个女孩,所以就不受家里所有人都待见。
她的娘亲她的爹爹也是如此。
打她的是她的奶奶王金凤,是他们苏家村最大的泼皮无赖,从来都不知道讲理为何物,只要能占点便宜的事情,绝对没少她。
她家是一个大家庭;
爷爷叫苏大友,表面上不管事实则暗地里心机深沉。
从来都是一副老好人的模样,经常与王老太唱双簧,这两人,一人扮白脸,一人扮红脸。
大伯叫苏大牛,从小就好吃懒做,因为嘴甜又特别会讨王老太开心,娶个媳妇金凤是王老太娘家侄女,也差不多跟王老太一个德性,自从嫁过来之后就没少跟王老太犯浑。
老二就是她爹,叫苏二狗,听这名字就知道不受宠,这不占大也不占小,占中间的从来都很难被会偏心的那一个。
娶个媳妇叫刘翠花,也就是苏千月的娘,小时候家里重男轻女的思想太严重,自从把苏千月生下来之后,对她就不管不顾,可是之后她也没再生下一儿半女。
她之后就认为是生了苏千月伤了身子,所以在暗地里还会恨苏千月,对苏千月就更加的不待见了。
老三苏有字,名字倒是取得挺好,就是斗大的字不识半个。
他是王老太太最疼爱的儿子,从小就是家里宠着,以前倒是送到私塾里面去念书,但是没学出过名堂也就算了,倒是习的一身烂德行,吃喝嫖赌样样来。
经常从王老太那里骗钱去与那些狐朋狗友去赌博,外面欠了钱之后就回家躲着,直到人家打上门来了家里才知道是怎么回事。
可是家里确实没钱,最后那些人把他的一条腿给打断了,从此之后他就在家里面待着,他的那狗脾气很不好的,还经常爱打人出气。。
其中打苏千月的次数最多,毕竟一个不受宠的丫头片子最好欺负不是,反正打了之后也没人为她撑腰。
大伯娘为这个家里生了两个儿子一个女儿,大女儿叫苏大花,在家里排行老大;
二儿子苏有才在县里面上私塾,三儿子叫苏宝儿,也就是此时站在王老太身边叫的最欢的那一个。
二房就她一个,她在她家里排行老二,日子过得是最辛苦的一个。
原主噶过去,是因为前些天天私塾里面放假,大房的老二回来到河边说要吃鱼,刚好那时候苏千月在河边打猪草。
于是他二话不说就要苏千月下去抓鱼,可是原主说她要打猪草没有时间,他们家有规定如果不打满规定的猪草会挨打的,而且她又不会游泳。
那时候苏有才二话不说就直接把她推下河去,她在河里扑腾了好久,才被路过的村民救了上来。
加上现在又是晚秋,河水冰凉,她被人救起来了的时候浑身已经被湿透。
再加上她又没衣服可换,所以就只能穿着湿哒哒的衣服在河边继续打那没有打完的猪草。
河边风大,而且她本身体质较弱身体本来就不好,就在当天晚上就发了高热,之后几天又浑浑噩噩的被王老太赶出去打猪草。
终于今天在打了一背猪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