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王齐铭倒不像是在说假话。”
此言一出,齐王心里猛沉。
沈肆听这是要帮着王齐铭了?王齐铭那个无权无势的老家伙,帮他有什么意义?
而他呢,堂堂齐王,若是沈肆听帮了他,自然收益比帮那个没用的废物多得多!
沈肆听何时变得如此不明事理?
齐王忍不住开口,想要提醒沈肆听:“沈大人,您英明神武,莫要被这小人的表面可怜给蒙蔽了。”
沈肆听根本不领情,他冷眸微撩,寒光似的眼神落在齐王身上,犹如利剑般猛地朝他射出。
“齐王自己也说了,王齐铭一个废物,有胆子对郡主下手?若非有人指使,他怎会如此不知死活?”
齐王被沈肆听的眼神看得心里发寒,他自问从未做过什么对不起沈肆听的事情,朝堂上的事情,更是从未与他作对,为何他如此针对自己?
那眼神……
就像是要把他剥皮抽筋一样!
齐王被沈肆听的眼神震得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而且郡主被下了药,是送去齐王府的,除了齐王你有这个权利指使,又有人能那么轻易地进去?”
齐王出了名的警心性重,之前九子夺嫡,他就将自己的府邸设计的戒备重重,外人根本很难进去,又何况是卧房这么重要的地方?
现在证据确凿,齐王成了众矢之的。
更何况司无端一直视齐王为眼中钉,就等着有机会将他除去,现在从天而降这么个好机会,他心里都乐开花儿了。
“来人!齐王胆大妄为,对郡主图谋不轨,罪不可恕!但念起身居王爷之位,对国有功,死罪可免,但活罪难逃,朕决定,将齐王发配边疆,未得朕令,不可回金!”
此话一出,齐王就像是被掏空了灵魂一般,整个人重重地跌坐在地上。
回过神来,便急急地要求司无端收回指令。
“陛下!冤枉啊!本王怎么会对云起郡主有歹心?都是他们合起伙来冤枉本王!”
可司无端早就不想再听,他只是烦躁地摆了摆手,道了句:“事情已定,多说无益,你若在多说,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