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肆听看着脚旁面色绯红的竹清歌,扬起一个懒洋洋的笑意。
俯身过去,修长的手指轻勾起她的下巴。
笑容带着玩味的坏意:“竹小姐这是怎么了?”
竹清歌被这微凉的手指抬起下巴,她看着面前好看到惊心动魄的一张脸,没忍住吞了吞口水。
她死死攥着拳头,指甲刺进肉里的痛感,勉强还能让她保持理智。
“沈大人……”她一边说一边喘:“我错了,您放过我吧……”
沈肆听扬了扬眉:“怎么放?”
“你这副样子走出去,让旁人看见了,只会说竹府小姐竟如此有伤风化呢。”
竹清歌狠狠咬牙。
眼看着竹清歌头发里插着的熏香就要燃尽了,沈肆听抬手便抽出来,丢在地上。
熏香燃尽了。
沈肆听捂着口鼻的帕子便也扔了。
可地上的竹清歌,并没有什么好转。
“不如,让本督来帮帮你?”
男人的指腹搭在她的耳后。
她的耳朵太烫了,烧成淡淡的红色。
男人微凉的手指触碰上去时,激的她狠狠一颤。
忍不住,唇边溢出轻轻的破碎的呼声。
沈肆听眼里悄无声息地浮现出某种难以言说的欲望。
他皱了皱眉,直接站起身来,一把将她横抱了起来。
竹清歌被沈肆听的这一举动吓到,下意识抬手勾住他的脖颈。
两人四目相对,温热的呼吸纠缠在一起。
沈肆听笑笑:“竹小姐当真天姿国色呢。”
竹清歌瞪圆了眼睛:“沈大人你要干什么!”
声音还没落下,她的身体便被放在了柔软的云被上。
“啊!”
肩膀的衣衫被猛然扯开,露出香肩一片。
“沈肆听!”
竹清歌面朝发红,身体发软,汗水将额际的碎发浸的乱七八糟。
不会吧不会吧,她不会被一个阉人给侵犯了吧!
“大概是本督对你太宽容了。”沈肆听修长地手指落在竹清歌的肩上:“让你竟如此胆大妄为,想用媚香测试本督?”
竹清歌心里一沉。
果然什么事都瞒不过沈肆听的眼睛。
在沈肆听的面前,狡辩是最没用的做法。
好在现在熏香的效应一点点地散开,竹清歌的思绪回笼,飞速整理着法子。
沈肆听根本不是真的想要轻薄于她。
不然,哪个有兽性的男人,扯人家女子的衣衫,只扯这么一点点?
他应该只是想教训教训她。
顺便,测测她的自救反应能力。
在沈肆听手底下生存,聪明是最重要的。
想到这里,竹清歌眼眸流传,气鼓鼓地开口:“只准沈大人一次次地测试我,就不准我反击一次?”
沈肆听冷笑出声。
“你敢跟本督要求公平?”
“那我自然是不敢的。”竹清歌想了想,索性决定赌一把:“沈大人总是将我看成是那位。”
竹清歌话里的“那位”是谁,说的就是他们彼此心知肚明的季琢。
果然,刚说了第一句,就见沈肆听神色恍惚了。
“我总觉得沈大人对那位的感情,并不简单。”
竹清歌这一番说辞,既撇清了她不是那位,也正好能测出沈肆听到底对季琢,是哪一种感情。
原本胸有成竹的竹清歌,却不知哪一句话激怒了他。
她只觉得胳膊一阵吃痛,便被人抓着丢到了地上。
“呃……啊。”
竹清歌被猛地这么一摔,痛叫出声。
在看过去,沈肆听那双漆黑的瞳孔,渗人无比。
“谁给你的胆子,敢揣度本督?”
竹清歌揉着吃痛的屁股站起来。
“不揣度你,我早就死了八百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