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碧玺,玛瑙……少说也有个三四百两。”
竹清歌点了点地上的东西:“这些宝贝,少说也有三四千两银子了,穆瞭不过是个正五品官员,每月不过十两俸禄,这些宝贝,他不吃不喝攒个三十年,才买的起吧。”
“不对。”竹清歌说着,又摇了摇头:“穆瞭大人今年还未满三十岁呢。”
“难道你还未出生,就坐上了这副统领的职位,开始收俸禄了?”
竹清歌的话,让穆瞭脸色铁青。
但竹清歌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除非……”她刻意拉长了声音:“穆大人贪污受贿,才能得到这些财宝?”
“胡说八道!”
穆瞭赶紧打断了竹清歌的话。
贪污受贿,在北乾可是大罪!
“穆大人说我胡说八道?”竹清歌扬了扬眉:“可有证据?”
刚才任由着穆瞭和萍儿胡说八道,也轮到她胡说胡说了。
“穆瞭。”司无端脸色阴沉:“你作何解释?”
“陛下圣明!罪臣在陛下身边多年,一直恪守本分,矜矜业业,一钱银子都没有贪过!这些都是罪臣积攒多年的银子,因为对竹清歌一片痴情,才全盘托出,却没想到被她倒打一耙!罪臣冤枉啊!”
竹清歌冷眼旁观。
这穆瞭不愧是竹诗意的人,演起戏来同样那么逼真,那么擅长苦肉计。
竹清歌从不惯着这种人。
“穆大人的话漏洞百出,真叫人不齿。”
穆瞭听到竹清歌这么说,转头狠狠瞪着她。
竹清歌轻蔑地挪开眼,胸有成竹地看着众人开口。
“第一,穆大人说自己恪守本分,矜矜业业,可在我看来,穆大人根本就是胆大包天,目无圣上!”
“竹清歌!”穆瞭大斥:“你在胡说,我杀了你!”
竹清歌怕的后退几步,但嘴巴没停。
“今日乃陛下钦定的蹴鞠比赛,你刻意安排刺客扰乱赛场,难道不是胆大包天,目中无人?你将陛下置于何地?你以为北乾你是老大吗?可以胡作非为?!”
竹清歌一声比一声凌厉,一句比一句说的狠。
穆瞭脸色发白,嘴唇颤抖着,扑过来就要捂竹清歌的嘴。
忽然一块石子飞过来,正中穆瞭的手腕。
“啊!”穆瞭痛得弯腰。
台上响起沈肆听阴冷的嗓音。
“穆大人如此着急要捂竹小姐的嘴,莫不是心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