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结动了一下,隐忍住咳嗽,道:“陈御医辛苦了,但本王已经好多了,药不想吃了,施针更是不必了。今晚雪大,寒冷,陈御医年事已高,还是赶紧回去休息。”
陈御医不听邺景州的,自顾的来到桌案前,还直接将医药箱放桌上。
“晋王说的是,今天雪大,寒冷。老夫走了一路来,冻得腿有点不好使。这会儿就回去,怕是身体也吃不消。晋王这儿暖和,让老夫缓一缓可好?”
邺景州看看陈御医冻得发红的脸和头发上还没有化掉的雪花,怎么会说不行。
“好,陈御医请坐,喝杯热茶。”
陈御医连连谢过,一杯热茶喝过,陈御医将银针拿了出来。
“晋王,老夫反正也在这儿,要不您就让老夫试试吧。老夫反复看过医书,就算扎不好,也肯定不会扎坏的。晋王,这是一个新针法,若是试验成功,必定会造福后人的。可惜,眼下这行宫,除了晋王,也没有咳嗽喉痒的人。”
邺景州也看出来了,自己今天不让陈御医扎两针,他是不会走的。消磨下去,自己也坚持不了多久,只好同意,让陈御医事实。
陈御医喜出望外,立刻请邺景州宽衣,露出整个后背。
他开始两针下去,很正常。邺景州甚至都能感觉到,想要冲口而出的咳嗽有隐隐被压制的感觉。
他闭上眼睛,放松了警惕。然而陈御医却是手指偏了几分,第三针和第四针下在了不该下的地方。但是,邺景州却没有反应,因为,他已经在这两针的控制下,昏昏睡过去了。
陈御医叫了两声,发现叫不起来,大喜。赶紧过去开门,将沈暖暖请了进来。
沈暖暖进来的同时,陈树也跟着进来了。因为,他也觉得主人的身体不对,或许是出了问题。
桌案前,沈暖暖拿过邺景州的手腕切过脉后,本就严肃的表情渐渐的更加沉下去。
陈御医看沈暖暖的脸色不对,就拿起邺景州的另一只手腕切脉。这一切不要紧,顿时吓得跪到了地上。口中喃喃自语:“怎么……怎么会这样?”
陈树急了,忙将陈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