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王府。
沈暖暖躺在床上,被点了穴道不能动。她呼吸灼人,浑身滚烫,露在衣服外的皮肤全都红得吓人,随时要自燃了一样。
“杜衡,她怎么样了,你可有办法?”
邺景州声音里压着万千怒气,问正在给沈暖暖把脉的杜衡。
杜衡站起身,浑身绷紧,神色焦虑,额头全是汗。
“晋王,县主中的是大月氏最厉害的断魂香,若药量少,中招时间短,我……我或许还能想办法一试,可是……”
可是这个药,没有人比陈树更了解了。他就是大月氏来的,曾经亲眼看到不愿意为大祭司卖命的人被喂下这个药。不管有多刚烈,最后都成了毫无尊严的玩物。
断魂香唯一的解药,就是异性。若是强行压制,最后的结果就是全身血管爆裂。七窍流血,全身每一个汗毛孔出血而死。
邺景州也听说过这个药,而沈暖暖的眼角此时已经有了出血点。
袖笼里紧攥的手忽然松开,慢慢呼出一口气:“陈树,带杜衡出去。”
陈树听闻这话,反应迅速的他猛地一喜:“主子,你是想……”
“滚出去!”
陈树被骂了,还高兴的过年一样。一把拽上杜衡:“好好好,我滚,我滚,属下最会滚了!”
杜衡歪头看一眼沈暖暖,然后无力低头,听话地跟陈树出去。陈树贴心地关上门,还将外面所有的暗卫调出去二十米开外。
房门关上的瞬间,邺景州将沈暖暖身上的穴道解开。
获得自由的沈暖暖难受难忍,抬手就去扯自己的衣服,嘴里还无意识地说着:“我渴,我要喝水……”
邺景州端一杯水送到沈暖暖嘴边,可她早没了意识,脑袋左右摆着,根本找不到水杯。
邺景州索性仰头喝了水,双手固定住沈暖暖的头,脸压下去,将水渡到她的口中。
救命的水和男人一瞬间全在面前,求生本能,让沈暖暖胡乱的喝了水后,直接将面前的身体压了下去。邺景州没有任何反抗,只是躺平的时候,抽出一只手将床帐子放了下去。
五年前,是我欺负了你。这一次,我来还账了。
一切就好像回到了那年的河边。
被下药神志不清的沈暖暖,没有火毒发作,却胜似发作的邺景州。当衣衫尽除,看到那白皙纤腰上的一抹褐色柳叶胎记,一切理智瞬间轰然倒塌。
浓夜消散,晨曦浮起。
邺景州将沈暖暖从温热的浴桶中抱起,将她放到床上。给她穿好衣服,擦干头发。低头,在她额头上印下轻轻一吻。
“以后,我定不会再弄丢你了。”
外面忽然响起敲门声。
邺景州整理好发冠,过去开门:“什么事?”
陈树躬身:“大月氏那边将豪洛抬到乾元殿,让皇上给个说法。”
“找人将县主看好,不要让外人知道她在这儿。然后,叫上楚城,随我入宫。”
乾元殿。
库哈尔将军正在怒气质问:“皇帝陛下,我们大月氏虽然是战败国,但我们还有整个漠西,还有二十万骁勇善战的大月氏好儿郎!
我们新国主是一位真正的仁者之王,不想两国再有因战争而流离失所的百姓,才会主动递来和谈书。我们送来了最尊贵的公主,万匹的牛羊,无数的珍宝。这些,还不够显示我们诚意了么?
而北邺又是如何做的?我们的使者居然在你们国都被杀。这是对我们大月氏公然的蔑视和挑衅!是你们要撕毁和谈,引兵再战!”
文武百官面前,库哈尔指着豪洛的尸体,当众质问明宗。
明宗双手在龙椅上暗暗攥紧,面目冷凝起来,当年战场杀伐的气场依然还在。
“库哈尔将军稍安勿躁,这是北邺朝堂,不是吵架比声高的地方。命案发生了,若是吵架就能赢,还要我们大理寺,九门提督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