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武想把最好的捧到小外孙面前,看他们吃得满嘴流油,就比自己吃都高兴。
沈暖暖给沈清武倒一杯酒,又给自己倒一杯,端起高高的。
“爹,以前女儿年岁小不懂事,做了很多错事,让父亲操了很多心。直到暖暖做了母亲,体会到父母于孩子的心情才终于幡然醒悟。
爹,暖暖以后想做个好女儿,想孝敬父亲,团结兄长。别人不主动招惹我,我绝对不先招惹别人。千言万语,都在这杯酒里了。”
沈暖暖你说完,仰头就把一杯酒干了。
有点辣,还有点烧心,但过后却觉得身体暖暖的,很舒服。
沈清武是个武将,性子豪爽,被女儿的一番话一杯酒动容。
“爹以前也有不对的地方,对暖暖关心不够,还总不信你说的话。以后……爹也改。”
沈清武端起一杯酒仰头干了。这杯酒,是他这辈子喝得最暖心的酒。
三个宝吃饱了,被如意领走了。
沈清武不敢问女儿在乡下的那五年,可又忍不住。
“暖暖,陈御医说你这身体中过毒,你可知道?”
沈暖暖正想怎么开口跟沈清武说这事呢,他就主动问了。
桌下偷掐一下大腿,酝酿一下情绪,微微点一下头。
“爹,其实我到乡下后不久,受创的精神就好了。而后,秀姑每次去乡下送补给,都会给我一碗参汤喝。
我以为那就是补药,便没有怀疑地喝了。可后来,我的身体越来越虚弱,我的脑袋也昏昏沉沉,时而不认人,变得暴躁疯癫。
有次我又发病了,不管不顾的冲出宅子,幸运地遇见一位游历的世外高人。他告诉我精神癫狂和身体虚弱是因为中了慢性毒。
高人给我解了毒,还授我医术。期间,我想离开庄子,但是庄子的每一个村民都被秀姑花钱收买看着我,让我寸步不能离。彼时孩子又小,我也只能装傻保命,这一装傻就是五年。”
沈暖暖说到后来,把自己感动了,眼窝泛红。
而沈清武惊闻这事,脸上爬满黑气,怒到将手中酒杯捏碎。
“秀姑,她怎么敢!”
沈暖暖笑得叹气。
“是啊,一个婆子,她怎么敢。还有,五年前乞巧节的那桩丑事,也不是我本意所为。而是称心在我的吃食里下了烈性药。那天事情怎么发生的,我完全都不知情。”
“啪!”
沈清武怒道猛拍一下桌子,黄梨木的桌子被生生拍出一道裂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