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王?!
沈暖暖暗暗吃惊,这就是京城中和自己齐名,到处都有恶名传说的四皇子邺景州!听说从几岁起就患有怪病,犯病就打人杀人,后来闭门不出。
如今,可算是见到庐山真面目了。
这模样,这眉眼,端端是好看,满满都是国泰民安的禁欲撩人不自知。
欣赏的视线不由得又上下打量一个来回,最后停在他腹下那敏感位置。
江湖传言,他中过毒,然后就不举了。不知道是余毒未清生理上的,还是什么问题引发的心理上的。
沈暖暖毫不避讳的眼神,带着明晃晃的探究和思考。让邺景州一瞬间有种没穿衣服,被看光的愤怒。
真是一个不知羞耻的疯女人!
那日沈家庄外高处看她,满头满脸血呼啦的,看不出个眉眼,只看出狼狈和疯癫。还以为五年的磋磨,让她容颜尽失。
可此时的她青丝如墨,肌肤如脂,眉若青黛,唇似点绛。一双瑞风桃花眼里波光粼粼,再配上一双小巧可爱的精灵耳,绝对是美的明艳,更美的张扬。
京城第一美女,以前是名副其实。现在,不减当年。
只是白瞎了副好皮囊。荒淫胡闹,不知羞耻为何物,简直不该来这世上。
“这儿,是晋王府。”
邺景州声音不高,却字字如冰刀利刃,一寸一寸割开沈暖暖的视线。深邃的眼底,对面前女人是毫无掩饰的厌恶和嫌弃,明显到就差写出来了。
沈暖暖读到这个信息后,大脑一秒给出反应。
眼睛一闭一睁,惊艳换成讨厌,探究变成反击,挺起脖子,努力拔高自己气势。
“站这么近干什么?你身份在我这儿不好使。你这张脸么……跟我玩美男计也不好使!也不出去打听打听我沈暖暖的名声。忠犬奶狗,环肥燕瘦,什么男人没玩过。就你这款,根本不够我看。
旁的别跟我扯,咱就说正事。王子犯法,也和庶民同罪!别磨蹭时间,赶紧将我的孩子交出来,我立刻就走!”
邺景州眼底危险的眯起,再度开口。
“这儿,没有你找的孩子。”
低气压瞬间笼罩住沈暖暖,好似她再纠缠一句,就给她撕碎成碎肉喂狗。
国泰民安的脸,阴戾十足的眼,沈暖暖第一次知道,这两种完全相反的气质能在一个人身上出现。
居然是个疯批。
如意吓破了胆,后面偷偷拽拽主子,小声:“传说晋王身上有不干净的东西,发疯起来如魔鬼附体,老吓人了。”
“他会发疯?我也会发疯啊!”
沈暖暖一把撸起袖子,将一个东西砸向邺景州的脸。邺景州站着纹丝没动,陈树抬手,将东西稳稳接住。
陈树以为是个了不得暗器,结果只是一个纸团。
“沈小姐,你这是何意?”
“还装糊涂?这是你拐走我孩子的铁证!”
陈树一头雾水,将纸团展开一看,顿时瞪大眼睛,并且脑袋摇的拨浪鼓一样。
“不是不是不是,这纸条不是我写的,我今天一直都在王府没出门半步。”
陈树带着哭腔,将纸递给主子。
“晋王你看,有人陷害我。故意挑起晋王府和西北侯家的矛盾。”
邺景州扫一眼那纸上的内容和字迹,沉声道:“本王可以作证,这纸不是陈树写的,字迹也不是他的。”
沈暖暖不依不饶:“你说不是就不是了?谁知道你是不是在包庇他,蛇鼠一窝。”
“你,到底想怎样。”
邺景州切齿而出,太阳穴有血管一跳一跳的明显,显然隐忍已经到了极限。
沈暖暖又不是被吓的。不仅不退缩,还上前一步,瞪上邺景州好看的眼睛。
“我和孩子刚回京城,用风筝接近我孩子的只有晋王府。不管怎么说,你们都有责任难辞其咎!要么就交出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