灭掉,他要让两人都为此付出代价。
只不过这些想法徐漠和陈妙依并不知道,到现在徐漠都只是以为,姜昭明只是单纯的恨自己罢了。
再后来,便有了姜昭明经许通之手,让前身徐漠染上赌瘾。
接着再设局渐渐使前身迷失本性、无法自拔,导致一年之内输光家产,还将陈妙依也一并输了出去的混账事。
陈妙依仔仔细细说完了一切之后,忽然自责道:“夫君,都怪我,如果当时我不打他那一耳光,他一定不会这般恨你,都怪我!”
说着说着,陈妙依又开始流泪了。
徐漠抬手轻轻擦去陈妙依的眼泪,微笑道:“妙依,这事怎么能怪你呢?你做得非常对,那一巴掌打得漂亮,打得痛快!我现在想想都觉得解气!”
陈妙依看着徐漠眨了眨眼睛,问:“真的吗,夫君?你真的不怪我?”
徐漠异常肯定的道:“是真的,妙依!要怪就怪我自己,没有立场,没有坚持,经不住诱惑染上了赌瘾.......不过还好,如今一切都过去了!”
“嗯!”陈妙依用力点头,抬手擦了擦眼泪。
徐漠十分心疼,马上将陈妙依揽入怀中,就这样静静的依偎在了一起。
良久,徐漠忽然问道:“对了,妙依,姜昭明他们家是做什么的?”
陈妙依听徐漠这么问,顿时就明白了他在想什么。
陈妙依飞快的离开了徐漠的怀抱,坐直身子就道:“夫君,你不要冲动,姜家有人在朝里做官,像我们这样的平头百姓,是不可能斗得过他的!”
徐漠道:“妙依,你别紧张,我没想干什么,我就是好奇问问,心里有个数。”
“真的?”陈妙依还是不放心。
徐漠郑重点头:“妙依,我答应你,在我没有绝对的能力和实力之前,我一定不会去招惹比我强的人和势力!”
陈妙依轻轻点头,接着说道:“姜昭明的伯父是合阳县的大盐商,财力十分雄厚,姜昭明的父亲在京城刑部做官,具体是什么官职就不太清楚了,但听说好像有七品呢!”
徐漠第一反应是,才一个七品官就把她吓成这样,也太夸张了吧。
不过徐漠转念又一想,七品京官也不算低了,品阶都跟知县一样了。
而且自古京官大三级,说不定姜昭明的父亲回合阳见到当地知县,当地知县还得自称下官呢。
可下一刻,徐漠突然想到了萧烬重,他瞬间又能理解陈妙依了。
一个小小典史就能让平头百姓畏之如虎,更何况是一个京城的七品官员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