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啊?”杨进宝吃了一惊,提起衣衫前摆就要去找宁雅欣。
村民马上道:“里长,不用去了,宁小姐他们早离开村子了。”
杨进宝这才停了脚步,无奈的摇了摇头,看起来有些郁闷。
徐铁树忍不住问:“杨里长,你们说的宁小姐,可是信州城宁家的那位宁大小姐?”
杨进宝点头,面色苦恼道:“没错!宁小姐来我们村里置办田产,本来说好住一晚明早再走的.......我们也没有得罪宁小姐呀,怎么突然就改主意了呢?”
杨进宝怎么都想不懂,皱着眉摇着头转身就进了院子。
徐铁树转脸看向徐漠,问:“徐漠,你不是在帮宁公子的珍馐楼出谋划策吗?这位宁家的大小姐,你见过没有?”
徐漠摇头道:“没见过,不过听伙计们说,宁小姐之前经常去珍馐楼吃饭,但这段时间珍馐楼生意太好,便去的少了。”
徐铁树听后点了点头,随即抬手抽了骡子一鞭,骡车便慢慢的动了起来。
因为这一趟办事很顺利,徐漠三人回古山村的路上都很开心。
但谁也没有想到,他们在返回遇劫那条山坳时,居然又碰见了那伙劫匪。
只不过这群劫匪这次不是冲他们来的,而是正在围攻宁雅欣的马车。
胖子白毛和瘦子彭东这时都在,两人率领着受伤的四名手下,此时已经将翻到的马车团团围住。
不光马匹受重伤倒下了,车夫和一名家仆也受了伤,双双被打倒在地,没了反抗能力。
只剩另外一名家仆拼死堵在翻到的车厢门前,不停挥舞着棍子,苦苦支撑着。
按正常情况来说,这伙劫匪应该不敢回来继续劫道的,至少近几天是不敢的。
但彭东思来想去总是咽不下这口气,于是便决定杀个回马枪,抢别的人一票,将这口恶气给发泄出来!
此时,车内突然传出了玲儿的叫声:“你们这群贼子!知道我们是什么人吗?我家小姐可是信州城宁老爷的女儿!”
“宁老爷在信州城是什么地位你们知道吗?连知县大人都要礼让三分!你们要是敢伤害她女儿,官府绝不可能放过你们!”
白毛一听这话马上就高兴起来,对彭东道:“兄弟,太好了,居然是个富家小姐!”
彭东面色激动,高声喊话道:“兄弟们,这可是个大好机会,只要抓住这娘们,然后狠狠的勒索一笔,咱们兄弟几个以后就再也不用过这种苦日子了!”
这话立刻让所有人都兴奋激动了起来,怪叫声瞬间四起。
车内,宁雅欣和玲儿紧紧的靠在一起,此时两女已经吓得面无血色,害怕的全身颤抖。
就在这时,车外传来了一声惨叫,紧接着就听见有人倒在了地上。
不用问也知道,护住车厢门的那名家仆被劫匪们给放倒了。
宁雅欣大惊,立刻上前用背顶住了车厢的门。
刚顶住,外面的人就开始踹门了。
宁雅欣焦急万分,叫道:“玲儿,快来!”
玲儿这才反应过来,马上扑上去用身体死死顶住了车门。
但玲儿的内心早已崩溃,她一面泪如雨下的哭着,一面问:“大小姐,现在......现在该怎么办呀?”
“玲儿,我对不起你们,都是我的错,我不该不听你的劝!”
宁雅欣肠子都悔青了,如果不是自己执意要走,也不会碰上劫匪。
“哇!”玲儿突然嚎啕大哭了起来。
就在两女绝望之际,踹门的动静突然停了。
紧接着,外面的劫匪们便发出了惊慌失措的声音。
“快跑,大家快跑......”
“玛德,怎么又是他......”
“别发愣了,赶紧跑啊.....”
再然后,宁雅欣和玲儿便听见了一阵仓皇逃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