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贯钱进来一块玉牌,然后明码标价十贯钱卖了出去,那客人会不会说你骗人?”
宁雅欣摇头道:“当然不会!我是明码标价的,他要觉得贵,可以不买!”
“这不就对了,咱们这也是一样的道理!”
宁永强微笑道:“姐,我们已经告诉大家玉带扣值十贯了,这就表示已经明码标价了,如果客人们觉得这个玉带扣不值十贯,他们完全可以不参加抽奖的呀!姐,你说是吧?”
宁雅欣沉默了,虽然她还是感觉哪不对,但思来想去却总是挑不出毛病。
宁永强继续道:“姐,光是为了这个青玉螭纹玉带扣,今日便有超过三十桌客人参加了抽奖,他们每一桌的花销可都超过了一贯钱呢!”
“用不到两贯钱的玉带扣,便换来三十多贯的流水,姐你就说值不值吧?”
宁雅欣严肃的点了点头,表示了认同。
宁永强笑着问:“姐,你知道徐先生管贵宾卡和抽奖这两招叫什么吗?”
宁雅欣摇头。
“叫组合拳!”
宁永强说着还空挥了两拳,解气道:“徐先生还说,这个组合拳一出,保证让王顺扬傻眼蒙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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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徐漠。
徐漠从珍馐楼走后便去接了陈妙依。
在回家的路上,二人专门买了一大坛的陈醋。
因为昨晚上的事,徐漠总觉得院子里有一股屎臭味,买醋就是为了洒一洒,好压住那股子翔味。
一回到家里,徐漠便用清水又洗了一遍院子,然后便洒上了陈醋。
闻着一股浓郁的醋味,徐漠终于感觉舒服了不少。
吃过饭后,夫妻二人聊了会天,随后洗漱一番便去了卧房。
没过多久,卧房的灯火便熄灭了,小院彻底安静了下来。
谁知才过了一会儿,徐漠家院墙外便出现了一个鬼鬼祟祟的人影。
这人蒙着面,只露出了一双眼睛,并且手上还提了个瓦罐。
瓦罐虽然被封住了口子,但里面仍旧散发出阵阵的恶臭,令提罐子的人始终紧皱着眉头。
没错,昨晚那一瓦罐的翔,便是此人的“杰作”。
没想到他今天晚上又来了。
蒙面人在徐漠家周围小心观察了一下,直到确定附近没人,他才选定了一个位置,准备将瓦罐扔进徐漠家院子里。
不料就在蒙面人抬手的时候,不远的转角处突然有人喝道:“王八蛋,你干什么?信不信我弄死你!”
蒙面人顿时大惊,转头一看来的竟是徐漠,而且手上好像还握了一把柴刀。
蒙面人被吓得不轻,慌张之下手上瓦罐竟然脱手掉落在了脚边。
“咣当!”
瓦罐应声碎裂,粪便当时就溅了蒙面人一脚。
蒙面人这时也来不及恶心,扭头就朝远处狂奔逃跑。
“王八蛋,有种你特么别跑!”
但蒙面人跑的实在太快,一眨眼便不见了人影。
徐漠眼见追不上,只好无奈骂道:“玛德,算你小子跑得快!”
原来徐漠早就预感到今晚还会有人来捣乱,所以便制造了熄灯睡觉的假象,然后悄悄从后院翻墙出来,猫在暗处守株待兔。
另一边,蒙面人慌张的跑了好几条街,终于在一条黑巷子里停了下来,“哼哧哼哧”的喘起了粗气。
蒙面人觉得出气不顺,便扯下了面巾。
借着月光可以看清,此人正是姜昭明。
才喘了几口气,姜昭明便闻到了一股自下由上的屎臭味。
“玛德,真晦气!”
姜昭明只觉得恶心不已,怒不可遏的骂了一声后便快速脱掉了鞋子,随即光着脚丫走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