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起……”
他的手轻轻一抬,将她的下颌复位,贪恋地盯着她红肿的唇,再次俯身吻了下去……
裴韵然醒来的时候,手脚已经被放下来,但身上却没有穿衣服,只被盖了一个薄被。
阎铮就在不远处站着,他穿着睡衣,只在腰际系了个结,领子敞开,露出肌肉结实的胸肌,应该是刚洗完澡,拿着毛巾不紧不慢地擦着头发。
裴韵然轻轻一动就发现身上酸痛不已,她瞬间就明白阎铮对她做了什么。
痛苦和绝望包围着她,她忍不住瑟瑟发抖,蜷缩身体捂着被子痛哭起来。
阎铮带着意犹未尽的语气,“没想到你居然是第一次……”
闻言,裴韵然哭得更伤心。
阎铮嘴角弯起一丝不易觉察的笑,“既然你已经是我的人了,你就跟了我吧,你放心,你做阎家主母,没人敢出来反对,你想要什么我都会给你,我会宠你一辈子的。”
阎铮将毛巾搭在脖子上,走到裴韵然的身边坐下,宠溺地摸着裴韵然的头,“然然,刚才是我太嫉妒了,所以冲动了,你原谅我,我的确是没有办法控制住自己。”
裴韵然该恨阎铮还是恨这所谓的宿命,她已经不想去追究,她只想离开这里。
她将被子从脸上挪开,“阎铮,我理解你,喜欢一个人这么久,就想得到,既然你已经得到了,尝试过,就忘了吧。”
阎铮始终保持着绅士的笑容,眼里带着讽刺,“你觉得你被我要过,时晏修还会要你么?”
裴韵然故意说得无所谓,“不就是第一次么,有什么可纠结的,他要是因此不要我,我也能看明白时晏修到底是爱我的第一次,还是我的人。”
这句话反倒令阎铮感到意外,女人不都是在意第一次么,裴韵然的想法总是让他感到有意思,
“你倒是想得开,也是,阅历四十多年,心性成熟,一切看得透彻,可以理解。那我再告诉你一个秘密吧!”
裴韵然觉得阎铮的每句话都像在洗脑,她想都不想地说:“我不想听。”
“你知道时晏修的父亲和你母亲彼此是初恋么?”
“那又怎样?”
“你知道时晏修的父亲到现在还特别爱你母亲么?”
裴韵然没有说话,她隐约能够感觉到时传山对母亲和自己都很偏爱,对洛嘉菲却不是那么爱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