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么就不害怕呢？’
许无问也很困惑，面容慢慢恢复到生前样子。
一身俏丽红裙衬得她人美肤白，是典型中式大美女。
“给！”
游飞鸟从商城里兑换一款几十年前的橘子汽水糖递给许无问。
见boss之前，游飞鸟想问很多问题，见到许无问之后，她什么都不想问了。
何必再让受伤的人经历一次痛苦回忆呢？
“你拿我当小朋友哄？”
许无问接过汽水糖，是她当年最爱的糖果。
“小朋友，我只会给一颗糖。”
游飞鸟轻轻歪头欣赏美人，许无问标致长相放到现在审美下依旧能打，放在当年历史背景下她爱美、会穿搭，别人嫉妒往她身上泼脏水的可能性很大。
“哼！”
许无问嗤笑一声，打开糖，扑面而来的橘子味甜香让人精神放松。
“你想问什么就问！”
海事校园变成现在样子的始作俑者是许无问，新生来来走走，她懒得出来。
大多数新生很无趣，没有一个像游飞鸟这样，主动打听许无问的消息。
“为什么要把海事大学课程弄成教导海王狩猎？”
这与许无问当年的事儿关联性不大。
游飞鸟不理解为什么会存在教导PUA别人，让其为“爱”自S自C的课程？
海事大学把事情推向极端，培养海王，互为猎物，看谁能博弈得过对方。
好处呢？
在游飞鸟看来，这事儿没有利好方，为什么年年还教学？
“我开始只想惩罚那些人渣，给他们应得教训。”许无问长叹，“可等他们死了，变成和我一样的鬼，事情变得一发不可收拾。”
“你也打不过他们？”
游飞鸟诧异，被鬼怪杀死后，即便成为鬼也很难伤害杀人凶手，类似因果压制。
“一对一，可以；一对多，不行。”
许无问想到每次对决都是对方以人数取胜，颗颗汽水糖在嘴里爆开。
“我帮你杀了他们的话，有什么好处吗？”
游飞鸟社畜精神无处不在，干活可以，得给钱。
她相信boss耐着性子讲半天、不动手，多半是想合作，又不知怎么开口。
哪怕许无问多年鬼生，本质上还是未毕业大学生，哪儿比得过游飞鸟这种在“社会”上打滚几年的老鸟？
“每杀死一个大鬼有机会掉落鬼核，鬼核无属性，可相互融合、可嵌入道具、可喂给宠物。”许无问露出一丝狡黠笑容，“他们身上鬼核数量多达80%，亲爱的学妹，你要试试吗？”
“你有办法把他们聚集到一起？”
游飞鸟瞟一眼倒计时，一个个打太慢，她喜欢一锅儿端。
“……有！”
许无问听女鬼之间传游飞鸟很强，她干掉方景后，许无问才愿意相信她是真的强。
她恨那群人几十年，实在不愿意继续看他们蹦跶下去。
死吧！
都给她去死吧！
“那行！”游飞鸟点点头，“我明天摇人儿，上午9点操场上见！”
“真的？”
许无问没想到游飞鸟答应得这么痛快，鬼核……虚无缥缈的承诺，即便他们身上没有，游飞鸟又能那她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