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块儿迟到!”
“好!”
赫伯特好脾气的应下,灵活的拆开细细的绑带,重新穿好,时不时问游飞鸟松紧程度,调节到她最舒服的距离。
“你自己化妆,我给你弄头发,好不好?”
“……好!”
游飞鸟脸上染上一抹醉人的红色,感觉自己被当成小朋友对待,偏赫伯特举止没有丝毫僭越的地方。
温柔刀,最杀人啊!
游飞鸟抓着裙摆坐在梳妆台上,简单敷粉、涂口红,妆容完成。
赫伯特拿她没办法,用梳子细心的疏通黝黑的长发,轻勾慢挑,夹杂丝带,一个完美的法式圆编。
他剪下一朵洁白的山茶花插在鸟鸟鬓边,乌发白花,美得简洁大方。
“我亲爱的夫人,真是世界上最最美丽的女人!”
“你够了啊!”
游飞鸟的声音里有着不易察觉的气急败坏,她发现赫伯特的甜言蜜语带有腐蚀人心的作用。
哪怕此时游飞鸟依旧坚定的认为,程多乐是最适合她的伴侣,难免也会为这样醉人的情话动摇。
借用某渣男语录:我不是天底下唯一一个为两个男人动心的女人吧!
“好~”赫伯特亲亲游飞鸟的发顶,“我们出发去王宫!”
贝蒂抱着一捆柴火看着赫伯特、游飞鸟坐上马车往皇宫的方向走。
以前赫伯特会坐在贝蒂的对面,她的裙摆足以覆盖整个马车的内部。
现在他坐在游飞鸟身边,笑容温柔、双眼含情的看着,甚至会帮忙整理她被风吹乱的发型。
贝蒂狠狠闭上双眼,不愿意承认曾经的一切如同镜花水月,虚无缥缈,她要把属于她的东西夺回来,绝不能便宜这个狡猾的黄种女人!
游飞鸟坐在马车里忍了又忍,“赫伯特,对面更宽敞,你坐过去吧!”
她穿着束腰,走路还成,坐下再起来有点难受。
“我之前都是坐在夫人身边,突然坐过去,别人会起疑的。”
赫伯特笑眯眯的拒绝坐到对面,仗着游飞鸟不知道副本具体情况,肆意夸大他的“宠妻”人设。
“你是不是把我当傻子耍?”游飞鸟往自己裙摆比划一下,“就你前妻衣柜里那些礼服,穿上裙撑,你能坐在同一边?
怎么?
你坐在裙撑上,让她顶着‘缺’一块的裙子参加宴会?”
游飞鸟不客气的指着对面,赫伯特无奈坐过去,欣赏又遗憾的看着她。
他喜欢鸟鸟的聪慧,可她太聪慧了……不咋好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