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胜道和衙役们被打得哀嚎连连,最后,连滚带爬地跑了。
看着被打跑的几人,村民们只觉得出了一口恶气。
但也有人面露愁容。
“村长,咱们今天把官差打了,你说县太爷不会真派人来抓咱们吧?”
一听这话,参与打架的人开始后怕起来,有人更觉得自己冲动了。
倒是秦福安,只见他拍了拍那人的肩膀。
“放心吧,不会有事的。”
“所谓法不责众,刚打架咱们村有一半男人都来了吧?”
“就算县太爷想把咱们抓起来,那也得他们那牢房住得下才行!”
说完,他看了眼一直默默不说话的秦钰,又加了一句,“只要咱们村团结起来,县太爷那关也能过!”
刚刚秦钰附在他耳边说的就是“法不责众”这四个字。
若只有两三人打衙役,那被抓起来也是极容易的。
可现在动静闹大了!
县太爷总不能跟整个青山村为敌吧!
再说了,本就是徐胜道几人太过跋扈。
来他们村问水源,趾高气昂也就算了,甚至还想把受重伤的秦镇北带走。
他们是为了救秦镇北的性命,这说破了天也是没错的。
苏瑾很感激大家伙对自己家的帮助,尤其是村长和秦母,她是真真切切感受到了真情实意。
送走村长和村民们,秦钰让苏瑾去秦镇北房里一趟。
“你找我吗?苏瑾问道。
秦镇北一双眼睛打量了她一下,语气透着关心,“没事吧?他们有没有伤你?”
前面得知苏瑾与官差起冲突时,男人简直急坏了。
要不是秦钰一直拦着自己,他早就忍着伤痛出去给苏瑾撑腰了。
苏瑾见他关心自己,笑着道:“我怎么可能有事啊?我厉害着呢!”
秦镇北提着的心终于放下了。
苏瑾却正色道:“秦镇北,我怀疑刚刚那些衙役很有可能是秦老太那个儿子派来的。”
秦镇北有些诧异地看了眼面前的女人,问道:“为什么会这么认为?”
苏瑾便将心中的猜测说了出来。
“我虽没跟清泉县的县太爷打过交道,但你还记得上次秦双双让人围堵教训我的事情吗?”
“我把那些坏人全部送去了县衙,结果,县太爷还真审理了这案件,还把秦双双和周员外家的小儿子全抓起来了。”
“连小案件都愿意彻查的父母官,照理说,该是做不出这种不顾人死活也要强带走的事。”
听完苏瑾的话,秦镇北忍不住点了点头。
“你说的没错!”男人道。
“我与清泉县的县太爷虽不熟,却也是相识的。”
“县太爷温文儒雅,是个为民做主的好官。”
“若知道有人发现了水源,绝不会这般粗鲁地叫人,更何况,他是知道我名字的。”
那就更不可能让人来村子里闹事了。
苏瑾听完后气愤不已。
“所以,八成是秦老太那个儿子干的!”
“他的目的就是想趁你受伤时斩草除根!”
秦镇北听完后沉默了,眼神中流露出刺骨的寒气。
斩草除根?
也得看看他有没有这个本事。
苏瑾越想越生气。
秦老太那个三儿子夺去了秦镇北原有的富贵生活,现在竟然还想杀害他。
简直跟老秦家人一个德行!
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