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正平笑出声来,脸上的皱纹能夹住一只苍蝇,“你这以前都没管过他的财产吧,以前你家有多少钱你都不知道吧。”
席云渺笑了笑,抱着他的胳膊撒娇,“爷爷,我有吃的有喝的,要那么多钱干嘛,我是简单的人,喜欢过简单的日子,爷爷您就饶了我吧,我看这些看的头疼。”
蒋恺霆帮她说话,“爷爷,你都知道她连我的钱都没管我,哪里管得来您这么多财产,你找个律师,直接都搞好了,将这些本本给她送过去,教她放银行保险柜就好了,你只要告诉她怎样安全就行。”
蒋正平指着他说,“我这不是不放心你吗?”
蒋恺霆说,“您要是觉得我写了保证书不够让你放心,我给您写血书都行,或者您说,我还需要做些什么才能让你放心,我肯定做。”
蒋正平叹口气,“算了算了,就这么办吧。”
“好了爷爷,您要是愿意抓壮丁,我来给您当壮丁。”蒋恺霆对席云渺说,“孩子们在下面沙发快睡着了,你去看看吧。”
席云渺感激他的解围,脸色也好了,“好的。”
蒋正平挥手,“赶紧去,回家睡觉,要不然太晚了就不要回去了。”
“云渺会不习惯的,别的时间再让他们过来陪爷爷。”蒋恺霆朝着女人使眼色,席云渺赶紧溜。
一路开车回家,刷指纹进门,客厅亮堂堂的,席云渺这才看到半躺在沙发上一脸拧巴的男人。
孟景林斜睨了她一眼,“回来了。”
两个小东西跑过去,终于让男人绽开笑脸,一手抱着一个孩子,亲亲清宝的脸,亲亲琦宝的脸,“困不困?”
“困!”两个孩子异口同声。
“那去睡觉吧。”
两个孩子又齐刷刷地跑开,客厅里瞬间只剩下了两个人。
席云渺坐在他身边,“哎呀,累死我了,谁能想到蒋老爷子有那么多财产,非要让我帮他整理,这都没整理完呢,我可不整理了,累的我腰酸背痛的,我发现我对钱感兴趣,但是对财产不感兴趣。”
孟景林心头的阴霾一扫而光,伸手捏她的脸蛋,“这两者有什么区别吗?”
“有啊。”席云渺笑盈盈地说,“钱,就是银行卡上的数字,是股票账户基金账户里的数字,我一目了然,一清二楚,财产就不行了,这里一套房价值多少钱,那里一栋大楼价值多少钱,还有什么地方有点债券,价值多少钱,在哪个城市投资了个什么公司,占多少股份,公司市值多少,我拿着计算器都算不明白值多少钱。”
孟景林眉开眼笑,“这么说,以后我们过日子,我只要给你银行卡里转账就好了,别的什么都不用了?”
席云渺摇头,“那倒也不是,栖身之所还是要有的,比如在南江市有两套房子,这我还是能算得清的。”
孟景林点头,“你这脑子,也就能算明白两套房子了。”
“什么意思?”
“三套房子你就数不过来了是吧,你适合去放羊,给你买两只羊,多一只都不行,容易丢,丢了也不知道。”
席云渺猛地扑过去,两只手掐着他的脖子,“你再说一句。”
“我错了。”
“你哪里错了?”
“你能数清楚三只羊。”
席睿清趴着门口悄悄地叹出脑袋来,“哪里有三只羊?”
两个大人听到这话,赶紧分开,孟景林笑道,“你妈咪说要放羊,我说她只能放两只羊,三只羊她就数错了。”
席睿清笑弯了腰,“妈咪笨蛋。”
……
高风佑和郭丽丽一起躺在酒店房间的大床上,郭丽丽裹着浴袍,看着身边睡的像个死猪一样的男人,一脸怒气无处发泄。
高风佑全身的酒味散发出来,像一滩烂泥一般,也不知道为什么两个人好好的喝个酒,他就喝成了这个鸟样。
不要说做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