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很抠门?”
席云渺笑着接过来,拿在手中摆弄着,过了一会,又随便放在书架上,“先在你这放着,一起出去的时候我再戴。”
孟景林无奈,靠着书桌笑道,“好吧,随你吧。”他的下巴朝着她手腕轻扬,“我看看伤疤怎么样了,我看看有没有办法祛除?”
席云渺将碧玺手串撸下来,明晃晃的疤痕清晰可见,粗糙的痕迹犹见当时的残忍。
孟景林想起他见到的那一幕,心都碎了,“你傻不傻,挺漂亮的姑娘,非得自残,你等着,我问问。”
他转身拿起手机就打电话。
席云渺说,“算了,不祛了,就这样吧。”
孟景林伸出手指,在唇边做了个动作示意她别说话,“张院长,你说话方便的话,我咨询你一点事情。”
他时而蹙眉,时而面露微笑,时而将柔和的目光落在席云渺身上,站的累了,又坐在椅子上,每一个小细节都问的非常认真。
挂断电话后,他转过椅子,看着站在书架前翻着一本历史书的女人,说,“问清楚了,不能彻底祛除,也不是不能,是没有必要,还需要再做一次手术,沿着原疤痕切开,我觉得太残忍了,采用激光治疗吧,改善一下,疤痕不太明显了,你就不用太在意它,不用天天戴着手串出门。”
席云渺看着他温暖的眸子,“我喜欢戴手串,不行吗?”
“喜欢戴就戴,没有了疤痕,戴手串是装饰品,有疤痕,戴手串是遮掩,不一样,我希望这道疤痕从你的身体和你的心里一起消失。”孟景林定定地看着她,几日来她以女朋友的身份陪他出现,他总会有些恍惚,有些心理暗示。
席云渺扬了扬手中的书,“这本我拿走了,还有那两本言情小说,我们先去照顾晨晨吧,孩子好不容易来你这个舅舅家玩一会,别只丢给佣人照顾呀。”
孟景林一直就知道她是一个善良的女子,纵然遭受生活的摧残和社会的吊打,她依然坚持本心,“这话不像是从她阿姨嘴里说出来的,倒像是从她舅妈嘴里说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