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炙热的唇贴上来的那一刻,陆明月被烫的哆嗦了一下,迅速回过神开始挣扎起来。
然而江隶却不给她逃脱的机会,强势地压制着她。
还趁此机会霸道地扣开齿关长驱直入,陆明月瞳孔都放大了。
江隶是疯了吗!他在干什么!
“你放开……唔……窝是……”
陆明月又羞又怒,脸颊上的薄红大面积向全身蔓延,她不断地推拒,终于找到机会狠狠咬了男人一口,趁他吃痛反身狠狠甩了他一个巴掌。
推开江隶后,她甚至骂都不想骂了,羞恼的爬起来直接夺门而去。
江隶翻身仰倒在床上,闭着眼睛捂着嘴角痛的直抽气,心里却快意无比。
“嘶”
这女人是真狠,要不是他退的快,舌头都要被她咬断了。
江隶苦笑两声,舌尖舔了舔嘴唇,脑子昏昏沉沉地回味着刚才的吻睡了过去。
这边,陆明月回到房间又羞又气,舌根泛起密密地麻意,提醒她刚刚经历了什么。
她恨不得把江隶从床上揪起来暴打一顿才好,狗男人臭流氓!每次喝完酒就占她便宜!
陆明月快气哭了,她的初吻和第二吻,都是在同样的情况下被夺走的。
她咬牙小声怒骂:“以后喝了酒再喊我去接你,我管你是猪!”
气死她了!
早知道今天就该让他跟申子辰一起睡酒店才对,让他吻地板去吧!
陆明月跑卫生间连漱几遍口才压下那股不适,气闷地关灯上床睡觉。
只是一闭上眼,脑子里全都是刚才那个吻。
男人炙热的唇舌和粗重的气息仿佛还停留在她嘴角唇边,陆明月红着一张脸捂着被子,恨不得把自己闷死算了。
脑子里乱糟糟的,也不知什么时候才睡过去。
结果又梦见江隶化身食人花,追了她一路非要把她吞吃入腹。
陆明月在梦里逃了一夜的命,醒来的时候两眼呆滞感觉整个人都不好了。
看了看表,八点半了。
这个点江隶应该已经上班去了,但以防万一,她还是小心翼翼地观察了下,见楼下没人才放心出门。
短时间内,她是无法面对江隶了。
其实她的担心完全是多余的,因为江隶也跟她抱有同样的想法。
昨晚听了申子辰的主意,“酒壮怂人胆”强吻了陆明月,酒精上头的时候他还没觉得有什么。
今晨酒醒过来,再想起昨晚干的蠢事江隶都恨不得抽自己两巴掌。
干的这叫什么事儿啊!
他的教养风度都喂狗了吗?!怎么就脑子抽风做出这种事!
江隶后悔极了,他都不用想就知道陆明月会有多生气。
昨晚的行径说好听点是耍酒疯,说不好听的那就是“耍流氓”、“性骚扰”!
他甚至无颜面对陆明月醒来的诘问,一大早连早饭都没吃就急匆匆躲去了公司。
两人各怀心思,想法却出奇的一致,暂时都不想和对方碰面。
吃过早饭,陆明月如约赶往店里。
曼姐请来的施工队已经下场开始做初步的工作了,店里噪音灰尘都大,陆明月在附近找了家咖啡馆,拉着设计师去了那边。
两人涂涂改改大半天,总算敲定了初步的设计图。
设计师回去还要细化一下细节部分,没再多留。陆明月打包了一份下午茶带回店里给曼姐,冬天天黑的早,将将五点半,天色已经黑了下来。
曼姐跟施工师傅交代了两句便拉着她回家,陆明月一想到回去就要面对江隶,心里十分抗拒。
她回到车上,想来想去,给白欣怡打了个电话。
“欣怡,我想去你那住几天,你方便吗。”
白欣怡听完先是一愣,小心翼翼问道:“你跟隶哥吵架了?”
陆明月能来跟她住她求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