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说什么,转身就走回去了。
赵如画见云时越那么快就回来了,笑着问他:“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云时越:“他们的肚子都不疼了,我就回来了。”
看到赵如画在整理银子,云时越就跟她一起整理。
赵如画笑着说:“他们怕你,所以病就自己好了。”
云时越:“我又不是老虎,他们怕我做什么?”
赵如画:“一个词叫做不怒自威。”
云时越就是这样的。
他明明没有生气,也没有动怒,但是严肃起来,就是莫名的让人害怕。
云时越:“……”
银子已经整理出来了,赵如画拿着那些银子,一一分给那些人。
吃坏肚子的人拿到了银子,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来。
郎中给他们诊断之后,又给他们开药,之后他们就可以拿着银子回去了。
这样的处理结果,对于赵如画来说,破费是破费一点,但是,却是最有效果的处理方式。
此刻,陈氏还躲在角落里面看热闹。
看到里面的人拿着银子,一脸满意的走出来,陈氏心里面畅快无比。
不管结果如何,只要能够让赵如画破费,那就是好的。
一个人赔偿二两银子,又请郎中给那些人治病,这一场意外,让赵如画将赚进口袋里面的银子都掏出来了。
不仅如此,以后她饭馆里面的生意,也不会好到哪里去。
陈氏一脸满意的回自己的铺子了。
这个时间,她开的那个小铺子,里面并没有什么生意。
这段时间,也不知道怎么的,店里面的生意越来越差,有些天甚至都不开张。
回到铺子里面,陈氏看到里面一个买东西的人都没有,就问李鸿运:“今天还是没有什么生意吗?”
李鸿运说:“没有,今天的毛利都没有二十文钱,除去成本之后,咱们今天也就赚到几文钱罢了。”
“娘,再这么下去,咱们的这个铺子,总有一天会关门。”
“您想想办法啊,不能让咱们家的这个铺子就这么关门啊。”
好不容易才让铺子里面的生意稳定下来,都没有持续几个月时间,生意又变得冷清了。
继续这么下去,他们就只能把铺子关了回乡下去种田种地了。
李鸿运家中有田有地,但是他从未去种过。
家中的田地,都是由他兄嫂负责,他只负责照看铺子。
有时候忙得抽不开身,他的兄嫂也会到铺子里面帮忙看那么几天时间。
他是家中最小的孩子,从小就得宠,那些体力活儿基本没怎么干。
铺子要是关门了,他就必须要回去种田种地了。
想到那些脏兮兮的活儿,李鸿运心里面就反感。
陈氏说:“能想什么办法?我总不能跑到外面跪着求那些人,让他们到咱们铺子里来买东西吧?”
李鸿运不说话。
他在想,赵如画是怎么做生意的?为什么她的饭馆已开门做生意,就有那么多人到她那里去吃饭?
难道是因为赵如画饭馆里面的饭菜好吃吗?
能开启饭馆的人,谁的手上没有一把刷子?
别人开饭馆就没有那么好的生意,赵如画一开饭馆,就有这么好的生意,这根本就说不过去。
陈氏说:“行了,别想那么多了,咱们家的铺子不会这么容易关门的。都那么多年了,要是关门早就关门了,也不至于等到现在。”
她这么说了,李鸿运就没有那么担心了。
一直到傍晚,街道上已经没有什么人走动了,陈氏这边才关铺子的门返回村子。
此刻陈氏的心情不怎么好。
因为今天的生意实在不算好,除了早上能够卖出去一点点东西,上午过后一点点东西都没有卖出去。
两人是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