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碍。”
虽然如此，黎旭辰还是一一检查起他们的尸体，人证既然留不住，若是有物证也行，之后总能派上用处。
林凡休息了一下后，也跟着黎旭辰一起搜索起来。
姜小月站在老远的地方，她才不掺和这种血淋淋的工作。
倒不是害怕，实在是她带的衣物不多，刚才已经贡献了一件里衣给黎旭辰了，若是身上的衣服再弄脏了，接下去的日子可就麻烦了。
主要还是这古代没有很好的清洁物品。
之前看到姜母洗衣服的时候还在用捣衣砧。只有遇到实在很难洗干净的污渍时，才会用一些草木灰。
草木灰也不是万能的，用它洗过的衣物穿上身总是感觉扎扎的。
这若是在现代，这点血迹算什么，某妙、某白哪个不能轻松搞定。
林凡翻看着尸体，发现了一些异样。
有十几个杀手的头发上，血液中出现了红色的颗粒物。
“黎先生，这里有一些奇怪。”
黎旭辰放下手上的搜索，走近察看。正如林凡所说这里出现了许多的颗粒物。
他环顾了一下四周，又检查了一下他们身上的伤口。
这些人应是他杀的。
那这些粉末……
他想起姜小月刚才似乎是洒出了什么东西，只是当时情况紧急他没能看得仔细。
“姜小月，你过来看看。”
他连名带姓地大喊全名，是因为姜小月真的站得太远了。
“哈？”
远到姜小月根本听不清他具体说的什么东西。
她看到林凡在那不断地不断地招手，大致能猜倒是要叫她过去。
烦死人了。
她小心地提起裙子，跨过一个个尸体，尽可能不让自己的衣服和鞋子踩到黏稠的血液。
待走到两个男人身边时，已经觉得累了。
“叫我过来干吗？”她没好气地说。
黎旭辰抓起林凡的手，从血泊中沾了一下。
“啊，黎先生，你干嘛啊。”
黎旭辰手上的力气很大，轻松控制了林凡的反抗，将手拉倒姜小月的面前，“你看看这里面的东西，是不是你前面洒的？”
那根沾了血液的手指不断靠近，姜小月迅速举起一只手挡在面前，“不用再近了，我看得见，是我洒的东西没错。”
黎旭辰这才放开的林凡的手。
“这是什么粉末？药粉？可以使人致幻致麻吗？刚才这些黑衣人碰到这些粉末后瞧着很痛苦的模样。”
林凡闻言，瞪大了眼睛，一时之间都忘记了要擦手。“这药粉这么厉害？小月你真的好神奇啊，怎么什么东西都有？还有没有？能不能给我一些？黎大人老不管我死活，若我能有些药粉傍身……”
他好像一下子打开了话匣子说个不停，吵着姜小月神经都突突地跳。
姜小月对着他比了“嘘”的动作。
这才终于安静了下来。
姜小月没想到两个大男人居然都不知道这个玩意，还行走江湖多年呢？
她清清嗓子，“这个东西确实能致幻致麻，我姜家秘制的，我临走前特意让我娘做的。”
见两人都露出了钦佩的表情，她这才大喘一口气继续说。“你们竟然都不认识辣椒粉吗？”
“这是辣椒粉？”林凡不信，还将沾血的手指凑近闻了闻，可除了血腥味他什么都没有闻到。
黎旭辰也没有想到寻常可见的辣椒粉居然有这等功效。
两人看向姜小月的眼神又多了一些钦佩。
姜小月随身带上这些辣椒粉本不是派这种用处，但现在只能庆幸，还好姜母怕她在外吃不惯给她磨了一些辣椒放在身上。
通过接连发生的这些事，姜小月意识到自己需要尽快提升自己的身体素质，而身上也需常备一些防身的物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