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俩一直都盯着我呢?”
“是!”明远以为顾染因他来晚而生气了,眉头拧成了疙瘩,连忙开口解释。
“那郎中说的话属下都听见了,长公主伤势严重不能受刺激更不能受颠簸,所以属下和郁尘不得不耐心在暗处等待时机。事关公主安危,直到我们看到公主发出的信号,确定万无一失,才敢现身一搏。”
顾染抿唇,将明远和郁尘叫到了一旁,小声威胁,“本宫被囚这几日,尤其是和慕容青烈相处的细节,一律不许和赵长卿说!”
古人看重男女大防,女子露个脚指头都不行……她怕他知道了,偷摸把自己怄死!
明远一脸郑重,用力点头,“属下记住了!”
郁尘挑眉,压着嗓子道:“公主是怕我家相爷吃醋?没事,您都是不得已而为之的,况且您又没做什么太出格的事!”
顾染恶狠狠地瞪着他,郁尘瞬间就怂了,低下头紧抿双唇。
她横了他俩一眼,踉跄着去找徐迁,“徐公公跟本宫进屋说话吧!”
二人单独进了书房,顾染沉声道:“感谢徐公公出手搭救,有什么事儿长话短说吧,本宫还得去给西荷上药!”
徐迁忽地抬眼,长公主竟亲自给婢女上药?转眸一想,倒也像是她会做的事,她可以亲手为自己的婢女缝补尸体,上个药算什么?
徐迁暗道,长公主真心待人,又极为护,这样的主子,哪个奴才不会死心塌地地跟着?
他当初誓死效忠皇上,也是因为皇帝对他信任有加,又曾经救过他的性命,可如今……
“徐公公?”顾染小声唤他。
徐迁收敛心神,躬身道:“回长公主,德妃娘娘坚持要皇上中秋宴请群臣,并且打着准备宫宴的名头,让许多身份不明的人进了帝宫。”
顾染沉声道:“她这是打算在宫宴上搞事情?她想做什么?”
徐迁摇头。
“徐公公,德妃为何如此仇视皇上?”顾染疑惑。
徐迁脸色难看,几度欲言又止。
顾染叹气,“你不和本宫说实话,本宫摸不着头绪,不知该从哪里下手!你也看见了,她把皇上都折腾成什么样了?再这样下去,皇上命不久矣!”
徐迁咬了咬牙,终是开口道:“事情要从几年前与西晋的那场战役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