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自他的眉眼之中滑落鼻梁,轻掠过唇,直至下颌。
这种抚摸却不是带着暧昧,而是带着丈量的意味,仿若在评估他这张面容所能在人心中所占的分量。
“谢霁,我不要零零散散的欢喜,更不要模模糊糊的暧昧,也不想要若即若离的态度。”明明在袒露心意,可她却冷静得如同诉说政事一般。
“我要的是奋不顾身、毫不犹豫。”
“我要的是这世上最为纯粹的感情。”
“这种东西我也不是必须拥有,因为这种东西对我来说没有任何用处。可若是要拥有,我便要最好的,因为这样能最大限度地保证我能从容。”
她的手指在话语之间已滑至他的胸膛,那儿有一颗剧烈跳动的心。可还未等她抚至那颗心,她便撤回了手。
“谢霁,那日我入牢,为何想要带我看日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