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只能坐在两人中间。
偏生谢霁这厮又开始道:“沈小姐好福气,一众才子,皆是拜倒在沈小姐的石榴裙下。”
黎青鸾也不知他是在讽刺自己的穿着或是这场赏“草”宴,亦或者是两者皆有。她睨谢霁一眼:“干你何事?你以为嘴上说是我的皇兄还真是皇兄了?还有……难道我穿这石榴裙不够好看?不配让这些人拜倒?”
她自是不知道,说这话时她眉目俱是凛然气势,不怒自威,几乎就是她在南齐时与朝臣辩论之时的模样。
因而这一连串的反问竟是令谢霁难得发了怔,不是为她的美色,是为气势。
谢霁还未回过神,沈沧澜又靠了过来,扯扯黎青鸾的衣袖,粲然笑道:“姐姐,你真好看!”
黎青鸾不动声色地扯回自己的衣袖,这沈沧澜明明已然恢复了神智,绝不是孩童心智了,可仍旧在她身边阴魂不散,为什么?报复吗?
因而她言简意赅:“谢谢。”
沈沧澜注意到被扯回的衣袖,眼中闪过一丝什么情绪,坐直了身体。
织娟不知何时走到了黎青鸾身边,她朗声道:“诸位公子干喝茶也没什么意思,不如来点助兴的娱乐之事?”
众公子纷纷点头,本来兴致低落,可如今个个摩拳擦掌。
毕竟他们都知道这位姑姑嘴上说着是娱乐之事,实则为考验,本来因为这承祥公主太过强势又相貌丑陋,他们只想走个过场了事,可谁料这承祥公主国色天香,又那般聪颖,真真令人心动!他们不得好好表现?
“红袖、春花。”织娟唤两人。
两人手脚麻利得很,立马一字排开了一排书法画卷。
一幅幅各具特色的书法被腾空挂在屏风之上,服服帖帖地贴着屏风清晰地展现在了众人眼前。
“几十幅书法之中仅有一幅为公主殿下书法,不知诸位公子可有这个眼力挑出公主殿下的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