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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的是我才对。
这次新的服务员特别有眼力见，一眼就认出了陆沉。
估计员工手册必读项目已经把陆沉的照片打印出来了。
每天上班之前念三遍：这位爷千万不能得罪。
“陆先生，这是我们经理给您加的两道开胃小菜。鱼子酱和燻鲑鱼。”
鱼华看着服务员递上的菜，略感诧异。
他来这吃过这么多次饭，从来没听过这里的经理给谁加过菜。
“你经常来这里吃饭？”
陆沉不想和这里的经理有任何瓜葛。
只是敷衍地回答：“偶尔，也不是经常。”
点完菜后，陆沉和鱼华就坐在那里大眼瞪小眼。
陆沉是不知道怎么开口。
他该说什么？
“余老师，我是看你的书长大的？”
或者“余老师，我妈妈特别喜欢你？”
都不对啊，娱乐圈那套对文人用不来。
而鱼华不开口是因为他在静静打量陆沉。
他很想知道张emo口中的演戏天才到底是什么样的。
来之前他之前有过无数种设想。
比如：他可能是一个神神叨叨的疯子，时而清醒时而疯癫。
再比如：可能是一个长相俊朗，气质不凡，类似于“章国荣”的演员。
但是陆沉......
单从外表，他感觉和自己年轻的时候差不多呢...
普普通通，毫不起眼。感觉他在街上经常撞脸。
不过也许很有内涵？
鱼华先打破了沉默。
“你对《活着》这儿本书怎么看？”
鱼华以为不论对错，地方至少会说几句自己的见解。
不料陆沉耿直开口：“抱歉，我还没看。但是我最近正打算看。”
...
鱼华很想拍拍屁股走人。
你都没看过你能演好角色吗？
不过素质还是让他坐了下来。
演员么，最重要的就是演戏。
也许人家是正规戏剧学院毕业的，即使不那么了解，也能根据经验演绎的很完美。
“你是哪个戏剧学校毕业的？”
“额...我是半路出家，没上过专业的学校。是后来请的老师学了几个月。”
鱼华沉默了。
因为他俩同病相怜。
当年他是高考落榜之后进入卫生院当牙科医生。
后来发表了几部短篇小说，才赴北京鲁迅文学院进修。
这下陆沉找到话题了。
像鱼华这样的著名大作家，肯定也都是从小努力学习，最后名校毕业。
反正肯定和马云不一样，高考数学才一分。
蒙都能比这个高。
“您肯定是名校毕业了，毕竟您的书那么出名。从小到大应该都是尖子生吧。”
陆沉对于学生时代还停留在成绩好学生考名校前途光明。
成绩差的就是社会的渣渣以后得捡破烂。
...
鱼华含糊道：“还行。”
还行？陆沉迷惑了。
还行是什么意思。
实在谦虚地说自己的成绩还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