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bandon”迟江月听着录音背单词,下个月要参加英语竞赛。
公交车摇摇晃晃地往前开着,此时已经是末班车了,外面路灯昏暗,车里面的人都昏昏欲睡。
新租的房子正好在公交车站附近,可以坐公交车省去一笔花销。
只是迟江月没想到末班车还有这么多人,她只能靠在后门的栏杆扶手处,用手机刷着单词。
不一会鼻尖处闻到一股奇怪的味道,像是药水又像是车里各种气味混杂的集合。
开始迟江月只觉得有些难闻,但是时间越久那味道越浓烈,手机上的单词变得模糊不清,还有重影。
她脚下一晃,心内直叫不好,手抓住旁边的栏杆。
咬牙环顾四周,发现座位上的乘客都闭着眼靠着座位睡觉,而站在她附近的两个人带着口罩,和鸭舌帽看不清面容,右手背在后面,不知道在做什么手脚。
她抓住其中一个的肩膀迅速反折,在他手腕关节处一敲,他手里攥着的东西就这样调出来了。
是一瓶没有标签的喷雾。
果然有人搞鬼。
她的眼皮越来越沉,用力一咬舌尖,让疼痛唤醒自己的知觉,一边运转内力驱散身体里的迷药。
那两个人借着敞开的外套遮掩,竟然是掏出一把弹簧刀逐渐向她靠近。
迟江月快速集中内力到掌心处,快速冲进两人之中,在他俩后颈处快速敲击。
他们瞬间腿脚一软,倒在地上。被迟江月一手搀扶一个,维持着站立的姿势。
司机也在犯困,头一点一点的,车子是不是还走曲线。
这一系列动作发生的又快又准,一点多余的动静都没有。
在下一站停车的时候,迟江月低着头避开监控,带着两人下车了。
夜深了,周围的店铺都打烊了,只有昏黄的路灯照亮一小块地方。
迟江月把他们的外套撕成布条,卷成一个简单的绳子。
然后把两人捆绑在电线杆子上,他们包里面的装备全被迟江月收缴了。竟然有迷药,手铐,电击棒,还有指虎,以及弹簧刀。
还有一台负责联络的老年机。
通话记录只有一个没有备注的号码。
迟江月对于幕后指使者是谁已经很清楚了。还真是阴魂不散呢。
天天跟个苍蝇似的烦人。
她抢走了其中一人的鸭舌帽,待在头上,避开监控,往萧家主宅的方向跑去。
脚下灌注内力,倘若有路人仔细观察,会发现她脚掌根本就没着地。前进的速度不亚于开车。
很快就到了萧家主宅,先是三两下越过了高大的墙身,又躲在草丛里躲过巡逻保镖的视线,潜行到上次萧澜悦养病的房间底下。
借助墙边的排水管,跳上厕所的小窗,用力将防盗网掰开,然后钻进去。
还好她比之前瘦了不少,不然还真钻不进去这厕所狭小的窗口。
从厕所推门而出,各种监护仪器发出的滴滴声瞬间传到她耳朵里了,果然她没有换病房。
萧民安压根不觉得她会回来找人算账。
她心里冷笑,不过她会让萧民安尝到苦果的。
她不想纠缠,除了打晕几个绕不过去的保镖,没有惊动任何人。
直直来到老东西的房间,用枕头蒙住他的头,一顿胖揍,还顺手踩碎了他装逼的金丝眼睛。
砸碎了房间里最值钱的一些家伙。
还在他床底发现一个保险箱,三组密码,看上去就是着老东西的宝贝。
她本身的力气就有些超出人类范畴了,再加上内力的加持,这个保险柜竟然生生的被她暴力拆解。
露出里面一大堆房产证,土地证明,还有金条和存据,还有她看不懂的一些合同。
估计是萧民安大半的家底。
这满满一箱子的厚度,真的是家底厚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