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而且,不管你是她的谁,都没有资格随便打人。”
“你是谁啊你,跑到这来对我们家的事情指指点点。你有什么资格评论我们家的事?”李绅母亲挽住李父的手臂,指着迟江月语气不善的说道。
“她是谁不重要。你们的确没资格打我,我只是和李绅结婚,又不是和你们家签了什么奴隶协议。没有道理要忍着你们,任劳任怨的伺候你们。”
“你这个毒妇,还敢说话!把我儿子害成那样,要是他有个三长两短,我豁出这条老命,也要拉你一起死。”
“你们真是可笑,之前你们儿子当着你们的面把我打得半死不活,你们视而不见,我要离婚,还说什么婚姻就是互相谅解,男人都是这样的,我应该忍受。现在你们儿子只不过受了点小伤,你们就说要我的命。你们自己不觉得可笑吗?”
“哎哟,我不管,娶了个毒妇,造的是什么孽哟。”见吵不过她李绅母亲直接往地上一坐,扯着嗓子就开始嚎。
周围逐渐聚起一圈人,拿着手机对着这边拍。
迟江月把蒋一恪挡住,不让她暴露在那些人的手机镜头里。
地上的李绅母亲开始扭曲事实,“这个女人,吃我家的用我家的,娶进来之后,我家是一点都没有亏待过她,她倒好,把自己丈夫害进医院。刚刚还跟我们闹着要离婚。这像话吗?”
“结婚三年都没生出个儿子来,我李家说过什么吗?你扪心自问,我李家这三年待你不薄吧?没有让你回报什么吧。小木那吃的用的哪一样用的不是我儿子的钱……”
迟江月听的恼火,为了养活小木,蒋一恪昼夜颠倒的到工厂打工,手上的茧子比她习武磨出来的还厚。
什么时候拿过李绅那个畜生一分钱了?别说他没给,就是他付了抚养费,蒋一恪也不乐意用他的恶心钱。
“你这小嘴叭叭,黑白就颠倒了。可真是厉害啊,阿姨。你儿子什么时候给过抚养费?什么时候给了她们母女两吃的用的,哪怕你找出来一条转账记录我都认了。”
“我之前还好奇到底什么样的家庭才能养出这样一个畜生不如的东西。别说养自己的老婆孩子,他没有失手打死她们都算好的。”
迟江月拉过蒋一恪一只手臂,把她拉到手腕紧紧扣住的衣袖捞起,露出手臂上纵横交叉的吓人伤疤。“你儿子给她们带来的只有这个,一次比一次重的伤。”
又扯着蒋一恪的手到了那些镜头前,“你们这么喜欢拍别人的八卦。那也拍一拍,他们家是怎么家暴人的吧。这只手臂只是九牛一毛。三年,她住院的次数数都数不清。你们要想拍视频,发网上,也拜托发一些真正的真相。把这些畜生的虚伪嘴脸揭露出来。”
人群中发出一些惊呼,“太过分了吧”“这还是人吗”……
迟江月看到不少人都拍了,才算是消了点气。
地上的李绅母亲,扯住蒋一恪的袖子,“我不管,我儿子是你害进医院的,医药费还有造成的各种损失你要负责。”
“我……”蒋一恪正要说话。
迟江月摁住她的肩,“医药费我们可以出。但我们也会告李绅私闯民宅以及侵害他人财产。”
她默默在心底庆幸,自己周末没有偷懒,按时背完了当日的知识点。正好就有这么一条。用来恐吓不懂法律的人正好。
“你说你这个人到底是干什么来的?这也要管,那也要管。一恪啊,我们单独聊聊。”李母果然眼神闪烁,拉着蒋一恪,想要避开她。
“不用了。没有什么话是不能当着其他人面说的。您有什么话就当着大家的面说吧。”
围观的人也纷纷应和着:“对啊对啊。有啥非得私下说的,不会又是要威胁人家吧。”
“这……”李绅母亲一下子尴尬住了。
“您要是现在没想好的话,我们就先走了。下次想清楚要做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