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江源将手上的烧烤递给顾客,转头很快的答应,“好啊。”
......
收摊之后,两人都没有急着回去。迟江月支起新买的小桌板和塑料小板凳,把柜子里单独留出来的牛排和海鲜拿出来,再加上一些韭菜土豆片什么的。
开始温火烤起来,而魏江源负责买酒买一些其他的熟食和饭。
他们两个都没有吃完饭。
在路过药店的时候,他看了一眼里面的员工,没有进去,直直的回了摆摊的地方。
他举起手中的购物袋向迟江月展示自己买回来的东西,还心机的展露出自己手腕些微的红肿。
迟江月观察力很好,没有看漏,“你的手怎么了?”
魏江源从袋子里拿出卤菜和酒,委屈巴巴地说:“刚刚出超市的时候,没注意到车,被刮了一下。”
听闻这宗意外,迟江月一下子紧张起来,“你别的地方有没有受伤?”
魏江源难为情的摇摇头,抿着下唇,一副别扭又纠结的模样,“你会不会觉得我很矫情,明明是一个皮糙肉厚的男生。”
手腕被温热的掌心抓起,那双手并不算细嫩,里面有层薄薄的茧,是常年干活留下的。
要说他们两个中谁的手更符合世俗对于女生手部的要求,那一定是魏江源。握着他的手,迟江月感觉自己手里握着一块玉,寒凉又华润,通透无瑕疵。
“怎么会?不要多想。”迟江月去买了个跌打药,细细的揉捏起他的手腕,每次看见他的眉头有皱起来的趋势,就放轻一点力道。
最后的力道甚至连根草都蕨不断。
魏江源心满意足的吃了一顿美味大餐,提着自己要求打包带走的食物,走在路上反复欣赏自己的左手腕关节上浅黄色的药水痕迹。
口袋里的手机一直在震,姜子安打不通他的手机电话,发消息他也不看,现在改成打微信电话了。
他换了个角度,对着月亮端详自己的手腕,嘴角的笑容透露出他的好心情。
这样的好心情,只持续到他大发善心接起姜子安电话的第一秒,他几乎是怒吼出声,“你说什么?”
那边的姜子安捂住耳朵,心虚的说,“我真不是故意的,当时我太困了,没看清文件内容就签字了。呜呜呜,现在怎么办,阿源。”
“我马上过去。”魏江源挂断电话,没有像平时一样,打车走。而是掏出钥匙,上了停放在角落的黑色车子。
一脚油门,飞速的往公司赶去。恒安是他和姜子安合伙创业开的公司,不过这家伙只出钱,关于公司的一切事物都一知半解。
每天就在公司当个吉祥物,助理曾经开玩笑说他是概念性老板。看上去什么功能都有,尤其外形相当美观,实际上屁用没有,就是个概念。
之前还好,自己任劳任怨的像个老妈子一样包揽公司上上下下大大小小的事物,现在他要腾出时间去追人。
姜子安靠在老板椅上,脚放在桌子上,手上打着游戏,嘴上还不断撩骚的悠闲模样实在碍眼。
所以他把姜子安从休闲的老板椅上扯下来,摁着他的头让他开始学管理公司。
这是一个相当折磨人的过程,每次坚持不下去了,他就会双眼无神的想起迟江月,心里燃起了微小的希望。
下一秒看见姜子安摸鱼玩手机的样子,希望又破碎了,只觉得自己像是养了个叛逆儿子。把家业塞他手里都不愿意继承。只想沉浸在他的花花世界里。
在魏江源持之不懈的鞭策下,姜子安终于有了一些老板的模样。
可以勉强维持住公司的日常管理。
但是一遇到大事,就夺命连环call。
这次就是他瞌睡之下,看到美女秘书送过来的协议,被迷晕了眼,大手一会就在那份不知道是什么的合同上签字。
要是秘书还在的话,这不是什么大事,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