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那天晚上后,迟江月就再没见过魏家大少,陆续考完了剩下三门考试。她有种脑门一松的感觉,走在路上,身体很累,但是精神却像托在软软的云彩上面,飘飘乎。
补办的银行卡上收到了导演组的半月工资,两份工作一共四千五,武术指导三千,替身按场数算一场三百,一共替了五场。
还有最新参加的两次游泳比赛获得的奖金3300和5000,之前一万以上的比赛是难得的大场次了,她幸运的能参加两次已经是可遇不可求,第二场的奖金还弄丢了。
说来这新婚后的收入水平真的下跌地厉害。迟江月蹲在地上苦恼地按着计算器,计算着自己的收入和支出,总共的积蓄依旧是二十万多一些零头。
她嗦着外卖点的无糖奶茶,苦恼的想着,钟教练最近大发慈悲给她一周喝一次奶茶的权限。没有萧家那个该死的营养师,她的小日子终于过的不那么凄惨。
但是相应的减肥进展就有些凝滞了,她目前的体重还有185。半个月只瘦了四斤,多半还是累瘦的。
不过幸运的是,最近的生活一场平静,没有任何糟心的意外出现。
奶茶才喝了一半,口袋里的老年机就开始疯狂振动,她看见来电显示的时候,心里只有一句MMP,竟然是萧民安。
她这是开了金光的嘴吧。
“喂——”她这一声拉的很长,很直接了当的表明自己不想接到对方电话的心情。
但是电话另一端却不是渣爹那惹人厌的声音,而是一个温柔热络充满关心的声音,“姐姐,是我。”
迟江月敛下眉,不知道她找自己干什么,自己和她怎么说都不是该和谐相处的关系。
“有事吗?”她语气没有起伏的问,继续端起奶茶喝了,萧家的人,凭什么打断她喝奶茶,一会冰融了可就不好喝了。
这可是一周仅有一杯的奶茶啊。
天知道她都要馋死了。
“没事就不能找你吗?”那边的声音温和的滴出水来,仔细听却能听出主人的虚弱。
她的身体已经差成这样了吗?
迟江月皱眉。
难怪萧民安这些天跟个疯狗一样追着她,威逼利诱什么手段都用上了。
“你在医院?”迟江月有些纠结的问着,她确实对这个妹妹没有好感,但是人家没有做错任何一件事。
“是啊,咳咳...最近一直待在医院。”咳嗽之后,对面的声音有一种提不上气的感觉,听着迟江月的肺都开始幻痛。
“哦......那,你好好休息,没事我挂了。”
“等......”不等那边人说完,迟江月已经手快的挂断电话。
虽然很可怜,虽然没有冒犯过她,但是大家做个陌生人不好吗?
为什么要打扰彼此。
她穿着蓝色的人字拖,毫无形象的老头汗衫和宽松的灰色运动短裤,明明是个花季少女,却打扮的像个公园遛弯大爷。
不能入眼的搭配,但是很舒服。
汗衫对于她这种爱出汗的人士,真的是清凉好物。
提上垃圾,下楼交给智能管家。
就大摇大摆的出门了。
她决定去发展一个新的赚钱路线——摆摊!
打工很好,有种安稳平缓的感觉,有稳定的收入和安排好的日程,不需要自己思考和焦虑。也不用承担什么风险。
但是她习惯当掌控方向的头领,就没办法一直在别的集体里当做工蚁。
而且,长期在野外生存烤东西是基本需求。这是经过全营上下一致认证通过的。每一次将士们猎了兔子羊之类的,都会眼巴巴的送到她面前,亮着星星眼求她帮忙烤。
就连高岭之花的军师,也带着他那张冰山脸默默捧着盘子站到队伍最后面,等着分肉。
虽然她感觉这群家伙多少有点夸张,不过自己的水平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