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给她看病的家庭医生以及钟教练都规规矩矩的站在大厅中间。
听着管家训话。
“我平时是怎么教你们的?怎么连一个人都看不住?离婚礼只有两个月了,训练任务要是完不成,你们谁担得起这个责?还是说你们都不想在萧家继续干下去了?”
“我告诉你们,别以为见了萧家就可以好吃懒做等死,外面可是有成千上万的人挤破脑袋也想进来。”
“做不好就会被换掉。迟小姐中午就离开了这儿,你们知道现在才发现。这是多么大的失职?而且小姐到现在都联系不上,万一被别有居心的人绑走了,主人的损失,你们该怎么承担?”
平时负责洒扫的女仆和男佣盯着自己的脚尖,大气不喘。生怕做了出头鸟,被正在上火的管家开除。
管家骂着骂着转头将矛头指向一旁的钟教练,“还有你,虽然你不是我萧家的仆人,但既然签了合约就应该好好履行。没有我的允许,怎么能自作主张暂停迟小姐的训练?”
迟江月听了半天动静,只想冷笑。整个别墅都在叫“小姐”,只有管家一口一个“迟小姐”。
摆明了在他心里真正的小姐只有一个。就是那个常年躺在床上,病弱的无法自理的真千金。
“可是小姐今天都不舒服成那样了?完全不可能继续训练啊,这是在那她的生命开玩笑!”钟教练的眉头拧在一块,十分不理解的说着。
“她是晕过去了吗?还是心脏病犯了?只要人还清醒着,就能继续减肥。老爷说了两个月必须把体重到100斤之内,这是死命令。你干的了就干,干不了就滚蛋。多的是,人想要干这份活。”管家吼着,在他的脑海中,世界上有两类人,他的主人和其他人。
除了主人之外,其他人就像一个没有生命的物件。只有价值高和价值低的区别。
在钟教练意图说出那句“那就不干了”的前一秒,迟江月清咳两声。
提醒这群演大戏的人自己的存在。她都消失那么长时间,管家早不说话,晚不说话,偏偏赶在她进来的前一刻开始训话。
真当她是傻子呢。
这管家活在现代,真是屈才了。骨子里比谁都奴颜媚骨。心机手段放在他们那个时代的大宅门里,也能混的风混的风生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