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还可以。”周贺理了理衣领,四处巡视着,“阮兄呢?还没结束?”
经理低眉顺眼地回答:“在楼上玩起来了,他今儿没叫人。”
“这样啊,那劳烦你带我去找他。”周贺说完还不忘从西装口袋里拿出钱包掏出卡,“今天我和阮兄的消费,从这张卡里扣,哦对了,还有小费。”
见他这么客气,经理都不太好意思了,“阮总是常客,我哪能让他的朋友买单呢?您真客气。”
“他是常客,我就不能是常客?”周贺硬将卡塞到了他手里,“听我的安排。”
“哎,谢谢周总。”经理拿上卡去买了单,又回来恭敬地递了回去。
周贺迟疑了会,复盘了下自己的表现,随口问:“刚才那个女人叫什么?我下次来的话,还让她来。”
“刚才那个啊,叫晴晴。”经理凑近了些,压低声音说:“您要喜欢我就不让她再见别人了。”
“行,会来事。”周贺痞笑着拍了拍他肩,“那赶紧去找阮兄吧,我正好也玩两把。”
“您这边请。”
其实周贺并不爱好赌博,只是对数字组合极其敏感,在家里时,每逢聚会的时候大家打牌都会刻意避着,因为但凡他上场,旁人就没有赢的份儿。
所以跟阮钦这样的人,他玩起来毫不费劲。
经理带着周贺上了楼后,又领着他进了个包间,里面有十来个人,一半是穿着暴露的女人。
阮钦一瞧见他就把手中的牌给了别人,过来迎接,“结束了?是玩两把还是喝酒?”
“来都来了,干嘛不玩?”周贺吊儿郎当地拎起个女人,坐在了她的位置。
荷官将他们的玩法介绍了一遍,还没说完就又被他打断了,“我先坐庄,大家没意见吧?”
“阮总的朋友,我们当然没意见。”
对面的几人陪着笑脸,压根不敢不给面子,刚才那被周贺赶起来的女人,可连叫委屈都不敢。
阮钦玩味地看向周贺,“看来周总刚刚爽快了,这会儿心情这么好?”
“阮总带来的地方,确实不错,我收回刚才在外头说嫌弃这里的话啊。”他挑了下眉,摆弄起手边的筹码,“这些下注够不够?”
“当然。”
这样大的口气,他们见过的没几个,周贺还是新来的,那几人的好奇心此时都已经到达的顶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