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
阮域的话硬生生被南星的叫喊声打了回去。
“星星怎么醒了?”南言起身过去,抱起楼梯上的南星,“小心摔跤,我们先去洗漱再吃早饭好不好?”
“好。”她探着脑袋看向阮域,“我要爸爸陪我。”
阮域收起刚才不安的情绪,脸上挂起笑容,“来,爸爸抱。”
南星一进他怀里就不肯下来,硬是拖了半小时才弄完。
出门时,阮域去上班,顺便就给送去了早教班。
南言突然闲下来,心里还在想着那事。
……
阮域去了公司也是一样心不在焉。
取消婚礼的意思他不太明白,是打算结束婚姻吗?虽然还没有摊牌,但他心里总觉得不安。
南星还小,还那么粘人,分开的话她们怎么过?
阮域担忧的事情太多了,“小陈!”
“阮总,什么事?”门外的陈岩推门进来问。
“你整理一下我名下的不动产,让言言过来,找个理由都转给她。”阮域思索着说。
“啊?”陈岩愣了愣,随即点了头,“是,我明白了。”
从办公室出去,他还一头雾水,转身关上门回头又差点跟舒清文撞上。
“妈呀!你怎么走路没个声的。”
“请陈助喝杯咖啡。”舒清文示意了下去茶水间。
陈岩并不感兴趣,“我还有阮总交代的事要忙,就不喝了。”
“我也有事跟你说。”舒清文大方地拿出了昨晚聚餐的照片给他看,“阮总昨晚和我们在一起,要是南言知道你猜……”
“你小点声!”陈岩瞪了她一眼,拉着她去了茶水间的角落,“你接近阮总到底有什么目的?”
舒清文一副趾高气扬的模样,“以后你帮他做什么,都要向我汇报。”
陈岩不知道她哪里来的勇气,竟敢这么明目张胆地打听他人的隐私,“我跟你这种人没什么好说的,老板和老板娘感情很好,不是你这种人能介入的。”
“你怎么知道我不行?”舒清文嗤笑一声,拍拍他的肩膀说:“很多事恐怕你都不知道吧,就比如,现在他们的婚姻已经岌岌可危了。”
陈岩想起刚才阮域交代他办的事,突然意识到了什么,“你凭什么这么自信?”
“就凭我和南言一起生活了四年。”她自信地看向陈岩,“我太了解她了,她不可能和杀父仇人的弟弟在一起一辈子的。”
“什么?”他一把捂住了舒清文的嘴,“有些事情,没证据可不能乱说。”
舒清文挣扎着,挪开了他的手,“证据我已经给阮总看了,你也要看一下吗?”
“不用了。”陈岩彻底被惊到了,他只知道南樾当年被指控贪污受贿,后来又莫名其妙翻案了,但人早死了,真相恐怕只有做的人知道。
对于这些,阮域不会对外说,他作为秘书自然也不会八卦别人的家事。
“你以为你的老板当年为什么去国外?他是为了帮南局正名。”舒清文眼中尽是轻蔑,“当然也是为了自保,才独自逃去了国外避风头,留南言一个人在国内,你认为这样的上司会真心对我们这种员工吗?”
“不可能,阮总不是那种人。”陈岩不可置信,极力在否认。
“不管你信不信,事实就是这样,你以为他现在又是真心查南局的事么?不,他只是为了借这事除掉他哥哥以绝后患。”
舒清文的话,陈岩根本不知是真是假,但看她如此从容,他居然开始动摇了。
“你见过哪个生意人是恋爱脑?”她兀自笑出了声,“你以为的他们恩爱有加,不过都是做给外面人看的,哦对了,还有他们的女儿南星,根本就不是亲生的!”
“舒清文!我警告你,别信口雌黄了!”陈岩向来不爱八卦,对于这种说出去会影响到蓝旗的事他总是会下意识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