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野种?那是我的孩子!”商潇潇这一被刺激,又开始哭起来了,“我怎么知道你儿子没生育能力?当初我和前任分手一个月跟他在一起的,以为孩子只是早产啊。”
按这样说,那司韫这就是现世报。
要不是当初商潇潇是第三者,南言恐怕都会心疼她了。
“你儿子又是什么好东西吗?他要能管得住裤裆里那小玩意,至于给别人养孩子?”南言盯着司母嗤笑一声,“再说了,吃回扣有人逼他?”
“你怎么说话那么难听呢?有没有点素质?”司母一不小心差点又爆粗口了,但话到嘴边还是噎了回去。
她们现在占下风,根本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也更没有翻旧账的资格。
“怎么了,我还觉得我的素质有待降低呢,事实都不能说吗?”南言也没必要给他们面子,毕竟司母当初可是最嫌弃自己的人,那些谩骂的话语,她到现在还都铭记于心。
司母的脸是黑一阵白一阵的,但还是赔上了笑脸,“今天我们是来道歉的,对不起啊言言。”
“如果我今天不是坐的这个位置,你们会不会道歉?”
答案是毋庸置疑的,这两个人当初的嘴脸南言永远不会忘。
“你儿子的行为,靠道歉可没有用,我也懒得跟你们废话了,哦对了,保安那边我也会打个招呼,不再会放你们进来,好自为之吧。”
南言说完从会客室离开后,立刻就有人来将她们俩请出去了。
回到办公室,阮域已经开会去了,她便按照靳骅给的地址,出发去找了受害者。
女孩住在破旧的老小区里,南言听着嘈杂的叫喊声,皱起眉头上楼敲了敲门。
“谁啊?”半晌里头才传出询问的话语。
“我是蓝旗阮总的秘书。”
门从里面被打开,沈昭芋欠了欠身子,“请进……不过,我好像没给蓝旗投过简历。”
南言和煦一笑,进去递上了阮域的名片,“我们阮总一直在做公益,有给希望小学和贫困生捐助,最近也是偶然间得知了关于林勛的案件,不知道你需不需要法律援助?”
沈昭芋脸色微变,“原来是因为这个……”
“你希望恶人被惩治吗?我们有这个实力。”南言没逼迫她一定要配合,而是变相给开出了条件,“你能进律所实习,想必也应该有进蓝旗工作的资格。”
“真的吗?”沈昭芋慌忙招呼南言坐下,又转身去烧了开水,“我这里没有茶叶……热水您不嫌弃吧?”
她摇摇头,“没关系。”
“我不知道该怎么说,这件事已经过去有段日子了,现在我几乎被整个行业封杀,我爸妈报了警,那个人还是肆无忌惮的。”沈昭芋烫了烫杯子,才倒了水端过来给南言。
“如果你想解决的话,我们帮你。”南言肯定地说。
沈昭芋坐下,低着头问:“一定能赢么?”
“为什么不能?你是受害者,只要坚定对他的控诉,一切我们来安排。”
她不是傻子,不难看出南言做这件事是有目的的,“那我能问问,蓝旗为什么要帮我吗?”
“因为我曾经也被骚扰过。”南言毫不避讳地说。
沈昭芋看她的眼神变得柔和,“姐姐……我想让这种人渣身败名裂。”
“我答应你。”
两人之间的沟通很顺利,就算还没开始走流程,南言在返程的路上,也仿佛看见了胜利的曙光。
等回公司后,她立马就找了律师去对接,将经过都梳理一遍后,阮域也开完会回来了。
“看你开心的样子,应该是办妥了。”
南言抱住他,羞怯地问:“阮总对我这么好,想让我怎么报答?”
“报答?”阮域思索着,伸手拍了拍女人的翘臀,“多学点新花样。”
她嗔了一声,“老流氓。”
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