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言回过神来，开了灯才想起来她今天上班。
但看看身上盖着的西装，她又陷入了沉思。
咚咚！外头的王晖推门而入，“南言，去888包间一趟，顶班。”
“啊？”南言有些懵，刚想说不是不安排自己去VIP包厢的么，话到嘴边又噎了回去。
上班时间，他没怪罪自己在这睡觉已经算仁慈了。
“我这就去！”南言整理了下发型，拿上西装就跑了，这上面有股熟悉的味道，不难猜到是谁的。
等到了包间门口，她又徘徊了许久，最后还是抱着赴死的心态开了门。
里面只有阮域一个人。
他用眼神示意南言倒酒，她乖乖照做。
“南老师准备在这干多久？”
“这不关你的事。”南言倒了酒就在一旁站着，思索着该怎么解释。
阮域往桌上拍了一沓钞票，“过来坐。”
她不肯，对这钱都不多看一眼。
“不是所有客人都像我一样客气。”阮域莫名觉得烦躁，点了支烟。
南言咬着牙走过去，小心翼翼地在他身边坐下，“你想教训我，请随意，不过我不一定会听。”
阮域另一只手探向了她的腰间作乱，她嗔了一声，闹着叫他放手。
“来夜幕的客人非富即贵，要是今天为难你的是别人，你会怎么做？”他很认真地提问。
南言怔了怔，忽然鼻子一酸。
只是做服务员而已，来之前她没想那么多。
“告诉我。”阮域的语气显得有些咄咄逼人。
南言摇摇头，眼泪不受控制地在往下滚。
“是妥协，还是给我打电话？”阮域灭了烟，侧过身扣住她的后颈，“你能保证自己不误入歧途，能保证他人都是正人君子吗？”
“阮域……你别逼我。”以前南言没因为缺钱这么委屈过，更没被哪个男人看得那么透。
他总是能一针见血地说出她不堪的处境，以及将要面临的问题。
“是我逼你，还是你在逼你自己？”阮域犀利的眼神快要将南言盯穿了，她姣好的身材被紧身制服勾勒出曲线，衬衫遮掩住的美好呼之欲出，他仅仅只是看着就拱起一团火。
当初陆千的那一句玩笑话都让阮域恼怒，这种样子怎么能让别人看？十个里都有八个要动歪心思。
南言垂眸，低声下气认了错。
阮域掌心稍一向前用力两人就紧挨在了一起，他低头去吻她，在昏暗的灯光下女人显得格外性感，半身裙也被撩起，他忽然又停下，说了句：“丝袜都没穿给我看过。”
南言皱了下眉，攥住他的手腕，“我……不卖身！”
“我们合法。”阮域的手犹如一条小蛇似的探入，又卷土重来吻住了她的唇，汲取着她口腔中独有的香甜。
女人薄薄的丝袜被撕烂，工作服的扣子被扯掉不知滚去了哪里，两个手腕也一起被他的腰带绑住，狠狠索取……
南言在面对阮域的时候嘴上喊着不愿，可身体却自觉地会去迎合他，他就像是打开了她心底的阀门，能在特殊的情况下将空虚填满给到她慰藉。
阮域紧抱着滚烫的女人，看着她爬满欲望的脸又是一阵满足，“言言，你什么时候愿意接受我都可以，我等着你。”
南言喉咙沙哑，环在他腰间的双腿也软得不行，今天这一见算是彻底让她卸下了所有防备，甘愿和他这样坦诚相对。
……
事毕，阮域打电话叫王晖送了套衣服过来。
南言穿上衣服，这就准备走，又被一把拉回。
阮域抱着她，蹭着她的脖子，“言言，等一下。”
“嗯？”
他迅速往南言的口袋里塞了一张银行卡，“拿着，这是给你的生活费。”
“你是想让我辞职吗？用这种方式？”
南言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