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给自己脸上贴金，还为北地将士报仇，你们配吗，阿芙蓉这一本万利的买卖，银子白花花流进你们口袋里，少拿北地当借口！” 沈域大手一挥，“省省吧，我是腿残了，脑子还没残，不管你们有什么目的，趁早收手，我和李锦那个蠢货不同，少忽悠我。” “是谁指使你这么做的？”沈域问他。 贺善闭口不谈，“将军应该知道的，我绝不会说出来的。” “嗯，”沈域点点头，“本来也不指望你会说，那换个话题，你带出来的阿芙蓉种植在哪里？” 贺善沉默着。 “你不说我也知道，阿芙蓉的种植耗费大量人力物力，又要远离扬州城，人口又要多，最重要的是，这个地方能让你放心。” 沈域眯了眯眼睛，“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在你老家吧。” 贺善：“你……” “事到如今，太守大人还不说吗，我可以允许你不说出他的名字，但你要告诉我，阿芙蓉已经在哪些地方开始流通了。” “叫你一声太守大人，你别以为我给你脸了，本将军耐心有限，你若是不说，我不介意动动手段，正好，我今天新学了两个法子，太守大人要听吗？” 贺善气结，“你……你怎么敢？” “我怎么不敢，你又不是我的部下，与我有何干系！” 沈域没了耐心，“说！” “将军说得没错，扬州城确实是试点，而且是第一个试点，目前就只在扬州城内传播，其他地方还不在我们的掌控之内，上面的人也不敢轻举妄动，沈将军，下官能说的已经说完了。” “最后一个问题，当日在祠堂的女子是谁的人？”沈域道。 “那个女子？”贺善有些疑惑，“她当日刚好在府上献艺，大皇子殿下没看上，祭祀那边刚好缺人，就把她打晕了带过去，她有什么问题吗？” 沈域摇头，“没，她没什么问题，本将军只是问问。” “贺善，有些事我会亲自与你上面的人谈，至于你，自然有人收拾你。” 沈域：“沈一！” 沈一上前来，“将军！” “带下去好生看管，别让他死了，也别让他传任何消息出去。” 沈一拱手：“是！” “沈将军，若有一天你最亲近的人也背叛了你，你会怎么做？”贺善问道。 沈域道：“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本将军绝不会姑息！” “沈域，你好大的胆子，竟敢无视本宫，父皇派你我二人来扬州，你就这么不把本宫放在眼里，眼下这扬州城还不是你说了算！”李锦不知道什么时候冲了进来。 下方的侍卫，“将军……属下拦不住……” 沈域摆手，“无碍，下去吧！” “沈域，你做这些事可有与本宫商量过！”李锦来势汹汹。 “大皇子殿下莫不是误会了什么，陛下予我便宜行事之权，我为何要与殿下商量。”沈域上下扫视他，眼里带着些嫌弃，“殿下还是离我远些，免得这身上的脂粉味沾我一身。” “你……”李锦指着他，“你别太放肆！” “不让放肆也放肆多回了，殿下要是不想让陛下知道您在扬州城，在天香楼做的好事，最好对我客气些！”沈域拍案而起，“殿下还是想想如何保全自己吧，殿下的所作所为，我会一字不差上报陛下，本将军就搞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