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神，许久，才发现自己那断掉的手臂掉在地上，而那伤口鲜血已止不住地涌出。
“是你伤了她们，对么，呵，你可真是有够混蛋的啊。”
没有丝毫留手，苏虎直接将晓刀整个人摔在地上，一脚狠狠地踩在他的胸前。
他目光冰冷，即使隔着面具，那杀意仍旧是让晓刀心底发寒。
“喂，你要做什么……”
他的声音已经打颤，可话音未落，苏虎已经双手高举破龙剑，没有丝毫犹豫，一剑直接刺穿他的胸膛。
伴随着一声惨叫，鲜红的血液喷涌而出，沾染在破龙剑上，染在青龙铠甲上。
可那边的妖鼬只是无情冰冷地看着这一切，或许他早已习惯看到他人死亡，或许是因为他知道晓刀不会有事，只是这么望着此刻染上血液的苏虎。
“虽然你知道他不会真的死去，但这份杀人的感受可是真实的，难道杀了他的你没有任何感触吗？”
“呵，你想说什么？”
苏虎拔出破龙剑，一脚踏在地面的血上，踩出一个个血脚印，甚至让妖鼬心生恐惧。
在他面前的好似已经不是那个少年，更像是从地狱当中而来的恶魔。
“呵……呵呵哈！”
突然，像是被戳中了内心，妖鼬掩面狂笑，丝毫不能掩盖自己的兴奋与喜悦。
“有趣，果然，这就是青龙的力量啊，真是强大得令人着迷。”
苏虎没有理会他这般疯癫，只是迈着坚定的步子向前，直至来到对方的面前。
妖鼬伸出手，轻轻划过苏虎的胸甲，拂过，止不住地兴奋。手逐渐上移，勾到苏虎的下巴，轻轻挑起。
凑近，妖鼬冷笑道：“你已经做出了选择，选择与青龙签订契约，难道你认为这便是最好的选择吗？”
苏虎只是这么看着他，握紧手中长剑，一剑，刺向妖鼬的胸膛。
可妖鼬没有任何要防御躲闪的意思，相反，他竟是直接敞开双臂，整个身躯朝着苏虎而来，完完全全贴在剑柄之上。
苏虎没有再看他一眼，可耳边却是回荡着妖鼬那低语。
“我很好奇，你究竟会变成什么样子。是成为这力量的主人，还是成为这力量的奴隶。”
随着最后一个字的吐出，妖鼬也吐出最后一口气，双手垂下，面带微笑地闭上双眼。
苏虎拔出破龙剑，许久，只是长呼口气。
回首，他望向身后倒地的二女，还没有要苏醒的迹象。
“青龙，你早知道他们溜进学院了吗？”苏虎问道，话里没有多少好气。
“汝不应该已经有了答案吗？”
“……果然，你就是希望借他们的手逼我签订契约啊。没想到神兽也会落井下石。”
听到苏虎的冷嘲，青龙少见地没有反驳，只是冷笑道：“现在，汝为吾之继承人，依照约定，汝……”
“那些事情晚点再说。”
苏虎无情地打断了青龙，环顾四周，说道：“现在，我还要带她们出去，若你想说什么，等我把事情全部处理完后再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