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儿,我更是可有可无的了。”
“人啊,总要为自己多打算打算。我若救了她,他们一家人和和美美,我就是个多余的。回头随便找个书生举子什么的草草把我嫁了,我哪里还有机会来到京城,嫁给世家子弟?”
“我原本只当你是市侩钻营,没想到你骨子里,竟然这么自私阴毒,狼心狗肺,连养育你的人都要算计!”阮娆声音极冷的讥讽。
谭椿虚伪的笑再也维持不住,一下甩开阮娆的手,露出最真实的尖锐刻薄。
“你少给我装什么无辜圣洁!你假借身份,不是同样别有目的?先前我认下你,也算帮了你,如今,也是你该回报我的时候了!”
她神色狰狞,声音透着阴狠。
“我已经飞鸽通知王爷了,这会儿想必他也快到了,不管你愿不愿意,事情到了这一步,你只能认命!”
说完,她愤愤甩袖走了,然而还没走两步,突然噗通跪地,浑身如火烧似的难受,难受的只想把衣服全都扯尽!
谭椿匍匐在地上,张着嘴艰难喘息着,眼角余光却看到一双绣鞋缓缓走来,站定在她的面前。
她一下抬起头,正对上阮娆居高临下的鄙夷目光!
“你!你没事?怎、怎么可能……”
谭椿惊骇的话都说不利索了。
阮娆弹了弹指甲里残余的药粉,微微一笑。
“忘了告诉你,我从小被毒药喂大,寻常蒙汗药于我来说,根本不起作用。”
谭椿满目骇然的望着她,结结巴巴,“那你、你为何要装晕?”
“自然是想看看,这房间到底有什么猫腻呀?”
阮娆环顾了一眼四周,勾唇冷笑。
“从你在亭子里抓住我手的那一刻,我便知道,自己无论如何也逃不掉了。既然如此,还不如知己知彼,将计就计,拼出一条生路来!”
“你、你莫非早就怀疑我了?”谭椿这下彻底傻眼。
她可是一直尽职尽责的扮演好姐姐!哪里露出破绽了?
“你身上的疑点太多了,多的我都数不完。”阮娆缓缓开口,目中凝着冷色。
“比如,我一直想不通,为何春猎那晚,我半夜从密道回房间找你,看到的却是晋王。”
“还有在大门口,你冲出来挡刀的时机也太巧了点,像是早就藏在附近……况且你挨的那一刀并不致命,那人分明对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