羿的武功居然如此高强,自己藏匿的本事已经这么强了,昨夜便是他叫破自己的行藏,今日只看了几眼就感觉出来,简直是太可怕。
当十件珍宝尽数陈列完后,各归其主,也算是完美结束,白彬起身鞠了个躬,“白某感谢诸位对今年的珍宝大会的支持,在此白某表示,诸位还返路资皆由长天坊负担,虽只有些许寥寥,却也代表长天坊的一番心意。望来年能依旧如今日般再聚。”
场内些个被请来的文人雅士,方命人将自己写好的诗词交与长天坊,墨昔尘解释了句,这便是日后长天坊的第二笔财路。将会请诗坛名宿写序书了今日盛况,后再列明宝物详情,配以今日惜香公子白彬的解说,最后会附上珍宝诗会的诗词,方成一部年内的坊内好作,也能卖个好价钱。
苏嫄听了,愈发觉着白彬
生财之道,狠上加狠。分明是用上了太多的噱头,也难怪长天坊能在其手下长盛不衰。
转日,留宿在长天坊内的人是愈少,据说九天门的云冷羿是最先离去的,而后各派掌门都自相继离开。留到今日的,般般都是关系较好的,比如秋夜卿与林惜苑,是苏嫄与白彬送至门外的。
虽是女子,但终究江湖闯荡,侠气不减。林清苑持剑拱手,冰寒之意未消,瞥了眼苏嫄也是冷然不已,“若来日有缘,清苑自当拜会。告辞。”
门口停了辆彩车,想是哪位豪杰要迎这位二位美人离去。倒是秋夜卿还是那般温婉,长袖轻拂,遮住顶上烈阳,“这次一别不知何时得见,望二位大婚之日通知一声,夜卿定当赴约。”
话未说完,她微微一滞,凝在白彬面上,终于化作尾处有些惆怅的叹息。
苏嫄心里一紧,只能怨白彬,原本这二位小姐即便是神伤也应该神伤着墨昔尘,这下倒好,自己又背了个黑锅,还是替一个女人背的,这要她像吃了黄连一般,看着两个娇滴滴的大小姐上了车,带着满腹的哀怨绝尘而去。
至此刻,江湖中赫赫有名的珍宝大会,总算落了句点。
只有苏嫄扯着白彬的袖子,也与那两位小姐一样哀怨不已:“你赔我名节哟……以后我还如何嫁的出去?”
“嫁?”白彬忽然转身,好看的桃花眼微微眯住,“我的公主,即便是要嫁,也要看那人入不入的了我的眼。”
苏嫄哑然,连忙追上,心中想说,若这人是步厉呢?只是甫一袭上心头,便又勾起了长久未念的思念。
跟上白彬大步流星的步子,她口中问道:“就是不知道这些日子,地狱门还在找我吗?”
白彬停住,“我想,只要没看见你的尸首,步厉那厮也是放弃不了的吧。就是或许他没想到,你如今成了我的小娘子,三日后就可出行,游历江湖。”
“三日?”苏嫄一怔。
“自然。”二人转到了白彬的房中,墨昔尘早已等候多时,“你难道不想尽快取得那些东西么?”
“你我二人?”苏嫄倒是觉着很好,所以也无异议,而是听着白彬与墨昔尘交代路上所需的一应物事。第一次苏嫄觉着很安心,至少白彬是她可以完全依赖之人,而她也的的确确做到了这些。
白彬将写好的单子交给墨昔尘,挑眉,“自然昔尘也去。”
“啊,师傅
也去,太好了!”
“师傅?”白彬没料这才几日,墨昔尘居然还收了这个徒儿,不觉好奇的看向对方。
墨昔尘倒是坦白,头也不抬,“教书先生。”
白彬与苏嫄都笑出了声,珠英琼树,香满长天,单听这声,也觉快意。
临夜饭毕,苏嫄忽然神秘兮兮的将白彬唤进自己的房内,外人看来,这对未婚小夫妻感情着实的好,皆都会意一笑,只有墨昔尘冷冷的站在门外半晌,倒也没有偷跑进去,转身就回了自己的房间。
白彬笑着走进内屋,“如何?今日是小娘子第一次唤为夫入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