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不太愿意在天宫领职排位,所以才与你在榣山居住。”
“居然还有这么多玄妙之处……”笙露惊叹,忽然她伸头向着那幽暗处望去,“师尊,为何夙白那还没有消息?”
晏流奇怪的挑眉,的确也是,以夙白的性子,不但谨慎而且狡猾,若真有妖孽也应当送消息过来,若没有妖孽应该早些回来。
难不成夙白也会被白字崖算计了?照理说不应该,好歹夙白也是做了千年的妖孽再成的神仙,即便是内里有个千年的妖孽,他也不会输到哪里去。
所以晏流垂首微微掐指,他轻声说,“我们先进去看看。”
二人脚步微抬,便走过弯道向着深处走去。
越深便越黑,越黑却越静,静的像方才没有两人进去过一般。
笙露紧抓着晏流的衣裳,生怕自己抓丢了他。
“师尊师尊,还要走多久?”
晏流轻点头,说道,“为师的错,即便是身为神仙自负了些,也不该让夙白独自进入。”
话刚落音,就听见四周里一阵轻微的异动,虽动静极小,只是那边墙之上一丝裂缝般的声音,晏流停住了脚。
笙露奇怪,但她不敢做声,只是望着师尊。
他苦笑,“对方似乎有备而来的。”
只听一阵轰然巨响,一只黝黑的怪物噙着巨牙向着二人的方向扑来。
这怪物来势汹汹,趴伏已久,一张睚眦欲裂的嘴脸,狰狞的瞪着铜铃大眼,双鼻外翻,一张利齿外翻的口中垂涎不断。这东西形似山魈,高约丈许,头如山岳;绿发红睛,阔口獠牙,面生寸许绿毛,周身黑乎乎的;通体皮包骨头,也不见其动。
那
叫人反胃的怪物就在瞬间,便夹带着一股臭气扑向了二人,其疾如电。
晏流面色一凛,手心处浮起一团红线,红线飘摇,似乎也就在眨眼间,那怪物便在面前四分裂,血水爆溅在笙露面前。
她微微一惊,转眼间,便看洞壁之上徐徐爬下无数怪物,倒吊着身子低低的嘶鸣着。
晏流向上望去,不觉冷笑,“蛇鼠之辈也敢猖狂。”
话刚落音,怪物们便纷纷跳下洞壁,张牙舞爪的,极目处皆是丑陋至极的怪东西,不但发着奇怪的声响,还会散发奇怪的味道。
笙露唤出了无影剑,却被晏流拦住,他说,“这些乃是腐尸所化,不过是为了阻拦我等的去路。无影剑虽可斩它们,但怕会驱染了无影剑的灵气。我来处理便好。”
他将笙露拉到身后,只手幻化出了无数把飞剑,飞剑若清空繁星,清新之气萦绕鼻端,瞬间那血水满地的腐臭味全数消失,而怪物们皆被一阵清风所洗,说时迟那时快,飞剑闪闪烁烁的便袭向了面前的众多怪物,凡飞剑所及之处,这些怪物一声嘶鸣都未及发出,皆以幻灭之姿凭空消失在了面前,连丝血滴都未留下。
笙露想,恐怕方才那血水恶心到师尊了。师尊果真不愧是上神啊……
仰头瞧瞧已经清朗一片的山洞,笙露心中突地一沉,她说,“师尊,怕不是夙白有危险,我们得加紧时间。”
那白字崖果真有问题!居然能瞒骗了两个神仙一个半仙。
此人绝对不可小窥。心中警铃大作,对已经深入其中的夙白不觉多了几分担忧,她加急了脚步向前,却忽觉脚底一阵奇特的感觉。
晏流不言语,阖上了眼。
笙露微微抬脚,才惊觉有一种蛛丝样的物事缠住了足部,低头,这才发现脚下蔓延了一
片软白色纱网,走一步则扯出了一片,而不能动弹,身周似乎多了些禁锢,若不是刻意走动,还不能发觉。
“想不到,对方为了折损我等,居然出动了禁神咒。”晏流睁开眼,一抹光华初绽,他的手微微一转,一股巨大的神力倾泻而出。
“师尊,你不是在人间不能动用神力的么?”笙露惊慌,她伸手去阻止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