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向上，不是向下！
唰！
龙卷风变得越来越细，时速也越来越快，所有在内的东西全部被粉碎成了颗粒，包括云杰。
当所有东西都变成了颗粒，龙卷风如飞扬在天际的巨龙向上飞，转眼消失在那个细如针孔的天空之眼中。
“系统重启完毕。所有技能加载中……”
叮！
清脆的声音响起。
云杰睁
开了眼，眼前依旧是熟悉的一幕。
老人鱼盘坐在沙层前，鱼眼带笑，伸出了自己鱼蹼手指。
又开始了？！
云杰下意识的伸手，被老人鱼拉着站起来。
老人鱼像是期盼了已久，笑呵呵的拿出一张青石板画。
云杰看了眼，还是现在的场景，只不过，图画上，少了雷鹰！
老人鱼见云杰有些惊讶，笑眯眯的跟他比划着解释。
还是那一套，还是无比熟悉的场景。云杰感觉喉咙紧张，这一次他该怎么办？
唰啦。
沙层再次动了，一行字缓缓出现。
“杀掉老人鱼，回到上一层！”
上一层？！
云杰懵了，那现在是在哪一层？
老人鱼看见沙层上的字，立刻拿出鱼骨进行雕刻记录，它依旧看不懂这些字的含义。
杀？
云杰看向老人鱼，眼中开始犹豫，他感觉，自己已经进入了一个无尽的循环中，单纯的杀掉老人鱼，好像并不能解决任何问题。
老人鱼雕刻完，一脸诧异。
唰啦！
沙层再次动了，又一行字出现了。
“快！时间不多了！”
云杰感觉压抑无比，系统的催促一次比一次快，让他越来越难以下决定。
老人鱼没想到沙层又动了，立刻捡起一张青石板记录。
杀
不杀？
云杰眼神一凛，系统是不会骗自己的。
杀！杀完之后再说。
他站起来，悄悄走到老人鱼的后面，看向它鳞片上面，那满是皱纹的脖颈。
呼……
云杰深吸口气，放平心跳，他心虚的看了眼洞外，张开了大嘴。
突然，老人鱼抬起头，举起石板，叽哩哇啦的询问。
云杰看了眼石板，当即驴脸煞白。
那石板上雕刻的不是“快，时间不多了！”这几个字，而是他刚刚张开大嘴的画面，大嘴下方，就是老人鱼的脖颈。
老人鱼指指自己，再指指云杰的大嘴，意思是，你要杀我？
云杰呼吸急促，他不明白为什么沙层上的字，转眼之间变成了一副画。
老人鱼站了起来，低头看着他，眼神已经变得有些狰狞。
云杰点点头，是，老子就是要杀你！
老人鱼一声冷笑，拍拍鱼蹼手掌。
等候在洞外的人鱼族长立刻带人冲了进来。
云杰感觉心脏上像是压了一块石头，熟悉的场景，陌生的对话，下一秒会发生什么？！
老人鱼指向云杰，叽哩哇啦的叫着。
人鱼族长抬起头，手肘一震，弯刀鱼鳍弹了出来，它从老人鱼的身后走出来，在即将来到云杰面前的时候，突然回身猛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