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罗激动的握住她的手:“小哥哥的姐姐,就是我的姐姐。姐姐你缺弟媳妇吗?你看我怎么样?姐姐你弟弟叫什么名字……”
面对她接踵而至的问题,百里雪眉头微皱:“你先松开我的手,这么多问题你要我先回答哪一个?”
苏罗试探问:“姐姐,我松手你不会再杀雪儿吧。”
百里雪望向那一脸不甘的百里沁怡,眼神冰冷,道:“不会。”
苏罗松了口气,拉着百里雪走到一旁,悄声说:“姐姐,不是我不让你杀她,她是将军百里漠河的独女,杀了她可是会引起边疆上万士兵的怒火。”
这边打架打到一半的白陌衣:看到那边脑袋快靠在一起的两个女人。
白陌衣瞬间如离弦的箭一般冲过去把两人分开。
冷不防被撞了一下的百里雪:“……你做什么?”
白陌衣一本正经的答道:“女女授受不亲,小雪不能和她靠太近。”
百里雪:“……那——。”
话音未落,百里雪拉着白陌衣侧身闪开。
一把匕首从两人衣襟前擦过,掀起一丝衣料。
不远处,百里沁怡还保持着从袖中掷出匕首的动作。
松开白陌衣。百里雪眨眼间瞬移至百里沁怡身前。手中幻化出寒冰匕首,嗓音比这寒冰还要刺骨:“喜欢玩匕首是吗?给你玩个够。”
百里沁怡寒颤不止:“你要做什么。”
百里雪如提鸡崽般掐着她的脖子把人提至半空。“百里沁怡,你真是很会找死。”
手中匕首翻飞,在百里沁怡惊恐的眼神下,刺向她的脸。
手起刀落,划出深可见骨的伤痕。
鲜血凝固,很快,冰蓝色的匕首涂上一层血霜。
百里雪眼神无波无澜,刺向百里沁怡的身躯,刀刀见骨,却也刀刀避开要害。
被掐住脖子的百里沁怡连惨叫都不能发出,窒息的张大了嘴。眼珠瞪的似乎要凸出来。在半空中如八爪鱼般挥舞着四肢。
鲜红的血顺着脸颊流进口中,铁锈般的血液流入喉咙,百里沁怡眼中泪水簌簌直下。
鼻涕眼泪连同粘稠的血液很快糊了满脸。
百里雪嫌弃的将人丢开。
一旁看戏的苏罗害怕的闭上眼:太残暴了。这是什么仇什么怨。
被白陌衣五花大绑住的百里雄鹰目呲欲裂大吼:“你这个魔鬼,混账,放开我家小姐。”
白陌衣以手做刀,劈砍向他脖颈:“闭嘴。”
他家小雪天真无邪,这个眼瞎的东西还是闭上眼吧。
“小雪,我给你擦擦。”白陌衣来到百里雪身前,从怀中掏出手帕,认真擦拭着女孩未沾染上一丝脏污的葱白手指。叮嘱道:“这种人不值得小雪脏手,以后我来。”
百里雪在他脸颊掐了一把:“报仇还是自己来才痛快。你乖乖的。”
想到第一次和小雪见面时她身上烫伤、鞭伤、刀伤,冻伤……快能组出一套刑法的各种伤痕,白陌衣眼神暗了暗。“好。”
两人谈话的功夫,百里沁怡已经成一个血人,奄奄一息躺在地上。
在百里沁怡快要失血过多死亡时。百里雪从空间戒指拿出一包止血药粉,撒了过去。
这才到哪。百里沁怡对她所做的一切,可不是捅几刀就能还清的。
自从她八岁那年被迫成了百里沁怡练鞭子的人形沙包,她身上的鞭痕,就从未消退过。
百里沁怡还很喜欢把她按进冰水里,等她快憋不过气时再抓着她的头发把她拉上来。如此反复。等玩够了就一脚把她踹进湖里,也不管她会不会淹死。
记得有一次深冬,百里沁怡在结冰的湖面凿了个洞,把她推进去。
要不是刚好有个海龟灵兽路过在湖底发现她,好心把她送上岸。她已经死了。
这些,她都会一一还给百里沁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