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我们长的都还行，要是有别的出路，谁想成天做这些事啊。”
“就是就是。”另一个女孩附和，“我们都是被逼无奈的，有谁喜欢做这些事，托尼哥你这么厉害，没准能捧捧我们。”
一通连夸带赞，捧的托尼云里雾里，飘忽忽的不知所以，连连答应，“那都没问题，明星明星，说白了就是营销出来的，换谁都能去，长得好看的，包装成女神，长的丑的，包装成谐星……”
“那托尼哥你看我们怎么样。”
托尼眼睛四处乱飘，闻言总算找到着落点，定在她们胸前，“你们嘛……长得好看，当然是女神级别。”
女孩们笑的花枝乱颤，接着劝酒，奉承的话成筐往外冒，很快将托尼灌的烂醉如泥。
“托尼哥，刚刚你说那沈佳人没你答应没法出头，是为什么呀？”
“沈佳人？呵呵……过气影后，我身为她前经纪人说什么都有人信，就算造谣，也是事实。”
“那最近网上的事情……”
“那些？哈哈都是假的，假的。”托尼困的很，嘟哝答话时声音快吞回嘴里，需要靠的近才勉强听清，“我和她编造的，就想毁掉她。”
后半句就剩嘴型了，身体往地面栽，两个女孩眼神相对，拿出提前备好的录音笔，起身离开。
一周后。
清晨六点，城市将醒未醒，吕歆艰难和周公分开，习惯性从床头摸过手机打开微博，多年使用手机使她练就满身神功，明明眼睛还没睁开，手指已经点开热搜榜。
今天的热搜是段视频，古风音乐悠扬流泻出来，在耳边叮叮咚咚响过许久
，鼓点继而加进来，这时候乐声陡然一扬，变得急促激昂，震走昏昏欲睡的瞌睡虫。
吕歆打起精神，想看看视频在放什么，率先入眼的，就是张美艳到富有攻击性的脸，她妆容精致，眉毛高高挑起，背后是浴血重生的凤凰涅盘而起。
乐声渐归于无，画面里女人薄唇轻启，“想来各位都认识我，我是沈佳人，两年前的影后，因为出轨丑闻被雪藏。”
“我去！”吕歆睁大眼睛，惊坐而起，“真够大胆啊，这时候还敢出来。”
“最近关于我的流言蜚语有很多，最可笑的是，就连吃饭喝茶都能被某些有心人编出场年度大戏。”凤凰轮廓淡去，露出纯白背影，和身穿黑色长裙的沈佳人形成鲜明对比，剪裁得体的黑裙看起来价值不菲，她也不在乎，随意席地而坐“但是，我这人有点倔，是我做的我会承认，不是我做的，那就别想把脏水泼我这来。”
“比如和小鲜肉约会，把自己母亲气到住院这些无稽之谈，至于怒骂记者，这点是事实，我愿意承认，哪怕事情重来过，照旧不后悔，没准还会说的更狠。”
“毕竟父母被欺，誓难忍受。”
沈佳人手搭在膝头，有规律轻点，低垂的眉目轻挑仿佛透过屏幕在和吕歆对视，里面折射出的漠然和傲慢都让人觉得恰到好处，仿佛她天生该如此，高坐云端睥睨众生。
“现在，送上证据以证清白，信的，自然最好，不信的，好走不送。”
背景音乐重新响起，盖过沈佳人余音，画面也渐渐模糊，直至完全的黑，一段音频**来，音乐完全消散。
吕歆边听边迅速切出画面，在网络搜索求问：今早沈佳人自证清白里的视频里，那段音频是真假？在线等！急！
城市开始苏醒过来，千万网名迅速加
入此问题讨论，很快有技术大神贴出分析，吕歆径自跳过种种专业术语，看到最后结论：根据种种有力证据表明，这段音频如假包换。
“哎哟我的妈。”吕歆震惊的回不过神。
之前还是全民怒扒的绿茶婊，怎么转眼就成受害的小可怜了？而且、好像、她的心里，隐隐开始喜欢这位了。
她栽回被中，无力去各种贴吧微博刷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