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婚。”
“我不认为一个西山综合体就值得我这样做。”
“三年内的央企混改宋氏也不参与。”
左禹川冷笑,“宋允和尚且不敢这样保证,这事还得宋董拍板,为了一个孩子,宋董会拉上整个宋氏?你别说三年,商场浮沉朝夕之间都有变数。”
“你可能不了解,为人父母在与孩子的抗争里那颗柔软的心,我今天来,是得到了我爸爸的准允。”
宋兆和伸手端水杯,左禹川瞥见了她手腕缠绕的纱布,挠了挠眉骨,“如果我不答应呢?”
“你会答应的,这个条件已经是极限了,你也清楚我们的联姻也会加速巩固你在大禹的地位。”
沉吟片刻,“你的条件是什么。”
“月底订婚,元旦结婚。两年期限到了我们就协议离婚。”
“就为了一个孩子?”
“这是他留给我的全部了。”
宋兆和本想打掉孩子,按照何之洲的意愿回到筑城安静生活,但她被告知,如果流掉这个孩子,今后恐怕难孕,宋兆和心里不忍,如果何之洲知道这个孩子的存在,结局会不会就不一样了。
她拖着疲惫的身体跑回家,留给她的只有何之洲的一纸留言,他说:兆和,忘了我,好好生活。
宋兆和只觉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识。
再醒来已经是两天后,宋谦夫妇守在她的病床前,空洞的双眼看着他们,硕大的眼泪浸进枕头里。
宋谦心疼女儿,但与大禹的合作不能因为孩子的存在有嫌隙,他主张拿掉孩子,宋兆和不言语,入夜,冰凉的刀片嵌进手腕,青色的血管涌出猩红的血。
权衡再三,宋谦艰难做出央企混改暂缓、追加建设资金的决定,他是商人,但也是个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