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小……阿水知道吗？”
阿水晃晃脑袋，在春继眠翅膀中这极小的空间里，出现了一个成年人类拳头大小的圆球，圆球里面充斥着雾气，氤氲着像是会随时迷惑人的心智一样。
洛粼粼看着眼前的这个圆球，想要身后触碰，却被春继眠一把拉住了。
“这个不能碰吗？”洛粼粼抬眼看着春继眠，问道。
春继眠点头，说：“不是，但是现在的你不能随便碰。”
洛粼粼似懂非懂的点头，然后说：“不过这球是做什么用的呢？”
洛粼粼看见春继眠在自己说完了之后，眼神有一瞬间的停顿，其中有一闪而过的情绪，洛粼粼不能准确的说出来那是什么，但是她可以确定，春继眠眼睛里的情绪是他最近才出现的。
自从三百年前，春继眠将自己的七情抵做灵石压在了枉死城之后，洛粼粼这还是第一次见到有表情真·春继眠。
洛粼粼被他眼睛里的并不多的神情吸引，没有听身边阿水的声音。
被阿水一翅膀扇在脸上的时候，洛粼粼懵了一下，然后一把抓住阿水的翅膀：“你在识海中就扇我，现在我们都这样了你还扇我。”
阿水用力抽回自己的翅膀，小脑袋一歪，说：“哼，你自己走神，现在还要怪我？”
“没有。”洛粼粼一听到自己走神，瞬间有些心虚，然后说，“那你本来是想要说什么来着？”
“哎……”生活不易，阿水叹气，“我是说，咱们现在被困住的这个地方，其实是一个妖尸体炼化的胆，也就是说，这黑水就是原本那妖的内核。”
“这……”洛粼粼看着阿水，认真的想了想，然后说，“这妖不会是我之前杀过的妖之一吧？”
“没错。”阿水说，“根据意识灵球的颜色，可以看出，这只妖死亡的时间并不短。”
阿水说话觉得时候，用翅膀尖点了一下圆球，圆球里面的雾气就从一团白色，渐渐变成了灰色。
“你看这颜色，白色代表生，黑色代表死，灰色代表生死之间。”阿水对洛粼粼说，“生死之间，也就是说这妖虽然死了，但是灵魂被困在了一处，而且没有灵核，不能超度。”
“好惨……”
“不。”春继眠清冷的声音突然想起，说出这一个字的时候，甚至比往常还要冷。
洛粼粼心里默默打个寒颤，然后问他：“你说‘不’，是什么意思，它活该吗？”
“是。”春继眠说，“枉死城就是因为接受了这些生前作恶多端，却一朝死于非命的人或者其他生物，才会出现现在这样的变故。”
“变故？”
“好了，上仙！”阿水出声制止这个话题，也不理会洛粼粼求知中带着埋怨的眼神，转而说，“现在已经知道这是什么了，接下来就是要你回想一下，究竟是什么妖了。”
“你说要我自己去想？”洛粼粼指着自己，惊讶道，“但是我这几百年杀了这么多的妖，一时半会儿也想不想起来啊。”
“不着急……哎？”
阿水话说一半，突然惊讶地看向了洛粼粼的胸口。
洛粼粼和春继眠也低头看去，就看见洛粼粼胸口的位置，隐隐有个亮光。
“拿出来。”春继眠看着洛粼粼，低声说，“现在这个胆已经到了最下面，你身上带着大概和它有关联。”
“哦哦。”洛粼粼掏出来身上的储物袋，然后伸手往里面去掏。
洛粼粼摸了半天才拿出来发光的本体，是一块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