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贞挑了一个良辰吉日,就在醇亲王府里举办了婚礼。
婚礼当天,载洸一个人坐在花园的假山上一个人喝酒,外面宾客如云,好不热闹,自个却很享受这片刻的宁静。
耳边突然传来一阵熟悉的声音,“原来你在这里啊?”
载洸扭头一看原来是秋蝉,“谁告诉你我在这里的?”
秋蝉笑道:‘不用别人透露,是我自个猜出来的,越是热闹的场合,你反而喜欢一个人待着。’
载洸轻笑了下说:“人间的喜怒哀乐啊——有时候陷入太深会令自己迷茫无措。”
秋蝉:“你说这是人间,那你又是谁?你不也是人间的一员?你最近说话越来越高深莫测了。莫非是得了一种怪病?”
载洸:‘怪病?’
秋蝉:“孤独病,天才都有你这般的孤独病。”
载洸:“孤独这般的字眼,也只有你会拿来形容我了。”
秋蝉:“荣幸至极,你不请我一块喝酒?”
载洸:“我的酒喝光了。”
秋蝉:“我带了。”秋蝉将酒壶扔到载洸怀里,自个也攀跳上去。
载洸:“你可真是及时雨。”
秋蝉顺着他的视线望去,只见他半躺着,盯着天上那轮明月看,“你如果不属于人间,那该是从月亮上面跑下来的吧?”
载洸听完,先是扑哧一笑,故弄玄虚地回道:“竟然被你发现了。”
秋蝉还用胳膊支棱起上半身,凑到载洸面前半信半疑地追问道:“那这天上真的有广寒宫吗?嫦娥跟月兔呢?你不会就是那个因为偷练了法术被罚到月亮上面砍桂树的吴刚吧?”
载洸敲了一下她的脑袋,“你怎么扯到外太空去了。神话故事你也信?”
秋蝉:“什么叫外太空?总说这些神经兮兮的话。我看你就是从神话里蹦出来的人物吧。就算跟别人说,你就是从月球上下来的,别人也不会怀疑。”
载洸:“我虽然没上过月球,但是我知道月球长什么样,上面光秃秃的一个人也没有,真的要是住在上面的话,那就真的太孤单了。”
秋蝉摇晃着脑袋问了一句:“那你说,站在这月亮上面看地球,应该是什么样子的?”
喝了口酒后,又长吁了一口气说:“应该也是同样的孤单。”
秋蝉:“那换个角度想想,月亮跟地球在一起,凑成一队,不就不孤单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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载洸在东城郊的长亭外为远去的家人送别。
车队就要来了,盛万颐趁最后的机会说了句:“真不等春节过后再走吗?”
载洸:“我好不容易才劝说我额娘,趁着你调到上海任职的机会,跟你一起到上海那边度假。宜早不宜迟,还是赶紧过去吧,免得她后面又反悔了。这只是一次度假,低调行事不要搞得跟避难一样,引来猜疑。”
盛万颐则忧心忡忡地说:“要不……我还是留下来吧,有我在,真要除了什么事,也有个照应,不然你一个人留在京城,我还真是放心不下。”
载洸:“放心吧,我一个人,应付得来,你还有更重要的任务。万一……万一真的出了什么事,你就照我事先安排好的,先到日本那边去避避风头。有你在,我才好放下心来干自己的事。切记,没有我的命令,不要回来。”
盛万颐点点头说:“放心吧主子,虽然不知道你背后的计划是什么,但是属下仍然会一如既往地支持你。你的家人,就是我的家人,我一定会照顾好他们的。”
载洸:“人来了,不要露馅,我简单说几句话就走。”载洸笑着走上前去,先是对着娟儿说:“恭喜你啊,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