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哪敢动。
王宽达则握紧了他拿火把的手,“林大人手冻僵了,我来助你一臂之力!”
说完,他就摁着林良的手臂,想要将拿火把点到浇满油的柴堆上去。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门外突然传来一声枪响,只见王宽达的手臂上突然溅出了鲜血,随即他痛得松开了手,而林良也趁机将火把收了回来。
王宽达忍着疼痛怒喊道:“谁!是谁敢偷袭本官!”
所有人往门外望去,只见载洸缓缓地放下手枪,插回了腰间,“我看你们谁敢动!”
见到了载洸,有人欢喜有人忧,众人皆行礼:“给醇亲王请安。”
盛万颐:“主子!你终于来了!”
载洸怒视着王宽达,尽管王宽达自己手臂上中了一枪,但是面对此刻盛怒的载洸,他也不敢往枪口上撞,否则下一次开花的很可能就是自个的脑袋了,王宽达捂着手臂,缓缓地蹲下身子行礼,“下官给王爷请安。”
载洸走到他面前,冷冰冰地说道:“医药费去找你的荣中堂报销吧!打你这一枪是给你长记性!你要是不服气,就上折子!到皇上那里告我去!”
王宽达也不敢作声,只能咬碎了牙往肚子咽。
载洸:“来人!把尸体从柴火上抬下来!”
王宽达这会可就不同意了,“王爷,这尸体可是重要的物证,不能交给您。”
载洸笑了笑说:‘这会你知道是重要的物证了?刚刚你要毁尸灭迹的时候怎么不这么说呢!’载洸怒吼的声音异常响亮,在场的人都吓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