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事发突然,但姜芊反应很快。
她立即倒退一步,屏住呼吸,拿出她哥给她的道符。
姜芊一门心思研究医术,立志要把祖父姜院判的医术绝学,发扬光大。她倒是没有钻研过道法道符。
但她一直不成婚,姜朔和雀翎都成婚了,她还一个人单着。
姜朔担心她,软磨硬泡,天天缠着周凌风和韩献,愣是让他俩专门给姜芊写了许多,方便她这完全不会道法的人,使用的道符。
姜芊抛出这道符,就像弹出了一道看不见的结界。
把她护在结界当中。
那扑面而来的药粉,连一粒也没钻进她的鼻腔。
倒是恰有一股邪风,反向一吹,药粉劈头盖脸吹回白阳的脸上。
“阿嚏——咳咳咳……”
白阳被呛了一嘴一鼻子。
周围的暗卫立时要冲上来。
姜芊却冲周围摆了摆手,叫他们稍安勿躁。
“阿嚏!阿嚏!”白阳连打几个喷嚏之后,眼神儿都不能聚焦了。
他像喝晕了似的,脚步踉跄,“郡主美人儿!小的来伺候您!”
白阳说着,开始解腰带,脱衣服。
姜芊呵呵一笑,“来得正好!”
姜芊用面纱蒙住口鼻,走出结界。
白阳立刻像闻见腥味儿的猫,扑了上来。
姜芊手中,寒光一闪,几根银针,在她手指之间仿佛活了!
唰唰唰——
这是温锦教她的针法,温锦说,是祖父传下来的针法,经她改造而成。
姜芊为传承这针法,学得异常认真!
这针法效果奇好,白阳当即不能动弹。
“来人。”姜芊留针在他身上,唤来早就守在一旁的暗卫,“把他头蒙起来,带上他,跟我走!”
白阳不但被蒙着头,他整个人被卷在毯子当中。
他感觉到,有人扛着他……这是要把他带到哪儿去?
哦……明白了!是带他去“侍寝”吧?
对方毕竟是堂堂郡主啊!怎么能在外头野战呢!
女子家,脸皮薄……可以理解!
白阳心里美美的想着,也不知郡主的床有多大?被褥软不软?香不香?
白阳越想心头越热,加之那药效,他浑身难受的像是有千万只蚂蚁在爬……
他想喊,他想大叫,他想发泄浑身的燥热。
但银针封住了他的筋脉,他喊不出,也动弹不得。
“快点快点快点……快点到地方吧!”
白阳感觉到他被抬上了车,又下了车,周围似乎有许多人,他身上的毯子被扒开,他手脚被绑在了罗汉床的四根床柱上。
呵……不愧是郡主,玩儿得真刺激!
他身上的衣服被人除去,还给他留了条底裤。
咦……周围怎么那么多说话声?
难道郡主喜欢被人围观?这是什么癖好?
“唰——”他头上的布套被人揭开。
强光让白阳忍不住闭眼。
等他适应了光线,微微眯眼……嗬!这什么鬼地方?
周围全是穿着白大褂的男男女女!他们手里还拿着本子,拿着笔,一边观察他,一边奋笔疾书,在写着什么?
“这次是一位活的‘大体老师’,机会难得,好好观察,好好记录!”姜芊不苟言笑地说道。
白阳瞪大眼睛,大……大体老师,是什么鬼?
把他绑在这儿,让这么多人围观,又是什么鬼?
把他当街上耍猴儿的那只猴儿了?
欲望和恐惧,一起在白阳的体内咆哮……
周围的白大褂们,却开始了举手发言,“学生观察到,他浑身发红,阴私肿胀,脸面发白。脉搏急促,呼吸又浅又短促……”
“先生,他皮肤已经开始出红疹,应该伴有瘙痒反应……”
“应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