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买了新的,柜台也重新打了一个。
她刚到铺子,邻里左右便都来了,一下子,铺子里热热闹闹的。
包子铺老板说:“甜果儿,我家那口子可想你的甜汤了,我以为你不回来了呢。”
“怎么会呢?这铺子我租了一脸,还没到期呢,当然要开了,只是前几日大雪,我又在养伤,便没有过来。”
包子铺老板问道:“你的伤如何了?”
甜果儿伤在额角,纱布拆了之后,伤疤正在愈合,她留了点碎发下来,刚好挡住伤势。
甜果儿说无碍,“今日我便不开门了,煮上一锅甜汤,待会儿你们都过来喝上一碗热的。”
街坊邻里都应声好。
这时,马行的掌柜道:“好在咱们城郊这里,来往的都是老顾客,等老板娘糖水铺子重新开张,食客也不会跑,只是阿虎那人,我原先还当他是个好的,马行还请他做过几回工,谁知他这人竟是个黑心烂肝的!”
甜果儿神情微顿,却没有说话。
“可不是,我铺子里也请过他,听说他是认识了那伙地痞,还认了个什么大哥,活也不好好做了,整日里就混日子,他阿娘还被他气病过。”
有人接话,话题便聊开了。
“这是真事,他阿娘生病的时候,我还提前给他支了工钱,可真是个混不吝的,好好的小伙子,学起别人讹人了。”
“幸亏官兵来的快,抓住了那几个地痞,说起来,甜果儿当初开铺子,可从未亏待过他,他这是忘恩负义!活该入大牢!”
“我听说阿虎他们也遭到报应了,那日官兵把他们放了回来,也不知平日里酒肉吃太多,亏了身子还是怎么,就打了二十板子,个个鼻歪嘴斜,瘫在床上了!”
“真的假的?”
“真的!那日阿虎他阿娘出来抓药,我瞧见了的,听医官的大夫说,就是打坏了双腿,日后都站不起来了。”
“真是报应!”
“甜果儿,日后你也不用怕,他们不会再来找你麻烦了。”
甜果儿还没来得及说话,就听一人插话道:“甜果儿有什么好怕的?没见她那位未婚夫是官衙的吗?谁敢欺负她!”
此话一出,街坊邻里的目光都落在了她身上。
那日韩朴带兵过来,又是穿的官服,很多人都看见了的,这段日子甜果儿没来铺子,他们早已猜测纷纷了。
甜果儿坦然笑了笑,“他的确是官衙的,不过不算多大的官,也请各位街坊不要把此事说出来,否则一传十十传百的,许是要牵连许多人,甜果儿在此谢过各位了。”
包子铺老板道:“这个我们自是晓得的,我们城郊和官府八竿子打不着,平日里没什么来往,也见不到什么大人物,若是哪日惹了贵人,怎么死的都不知道!甜果儿你放心,我们是不会拿出去乱说的。”
包子铺老板话一出,其余街坊纷纷响应,“是,我们都当不知此事,绝对不会说出去。”
他们都是做小本生意的,只图个养家糊口的安稳日子,自然不会自找麻烦。
甜果儿笑着道谢,然后将后厨房的炉子燃了起来,等水开之后,又下入食材,缓慢的搅动。
等甜汤煮好了,甜果儿分入碗里,然后挨家挨户的给街坊邻里送去。
甜果儿还回了自己租住的小院,好些日子没回来,里面存放的食材都坏掉了,那日没收进去的衣裳,也是干了又湿,湿了又干,没法穿了。
甜果儿将小院收拾了,坏掉的食材也扔了出去。
她不打算再住在这里了,一是小院和铺子离得有些远,搬运食材的时候,总要借用别人的推车,挺麻烦的。
二是经过了阿虎的教训,她就算力气再大,也敌不过几个大老爷们,更何况还是有心寻仇的,她每日关了铺子回来,这一路上也的确是危险。
所以,她决定搬去铺子里住,原先铺子的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