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头晃脑前前后后地摇摆起来。
傻乐了一会儿她又不满足,两只小小的手抓住诸伏景光的胳膊,整个软软小小的身子都挨了上去。
“还想听可以吗?”她问。
觉得自己有点贪心的小姑娘小心翼翼地发问,将先前对诸伏景光的埋怨和抗拒瞬间抛之脑后。
诸伏景光秀气清俊的脸上浮现出一抹宠溺的笑意,会在不经意间冒出的那股锋利之气也隐没不见,柔和成一滩波光粼粼的湖水。
“贝贝。”他又叫了一声。
他微微上挑的蓝色眼睛温柔地注视着脸上都冒出点红晕的小姑娘,忍不住伸出手轻轻揉了揉贝莉的脑袋。
毛茸茸的手感,像刚出生没多久的小鸡仔身上披着的嫩黄色小绒毛。
被一句轻飘飘的称呼就冲昏了头脑的贝莉已经感觉自己飞上了云端,被柔软的云层裹在其中。
什么“坏猫猫大哥哥”,什么“温柔之下不经意露出来的锋芒”,什么“被带去看牙医不救她”,什么“狗狗”,什么“不回消息”……
这些东西瞬间烟消云散。
小团子依偎在曾经最不愿意靠近的人面前,其余几人看着,明明是应该高兴的事情,可他们却有些酸酸的。
怎么只是叫贝莉一句“贝贝”,就能让她高兴成这样?拉近关系原来就这么简单吗?怎么他们没有早点叫呢?
“贝莉。”萩原研二看着,忍不住叫了小家伙一句。
但被叫到的小姑娘仍然沉浸在那句亲密的“贝贝”之中,脸蛋红扑扑的,根本没有听到自己名义上的“父亲”叫自己的那一声。
被忽视了,萩原研二那点酸溜溜的感觉越发沉重。
他微微皱眉,和同样略有不满的松田阵平对视一眼。默契的幼驯染瞬间开始一唱一和起来——
“哎呀,景光,你怎么没把狗狗带来呀?
这是阴阳怪气的萩原研二。
“贝莉担心了很久的狗狗,昨天还一直惦记着这件事呢。”
这是冷冷补刀的松田阵平。
甚至降谷零也笑眯眯地摸了摸脑袋,加了进来:“啊,景什么时候养了狗狗,我都不知道呢。”
损友。
绝对是损友。
好不容易被贝莉亲近的诸伏景光脸上勉强维持着温柔的笑意,眉心却狠狠一抽,忍不住在心里低声抱怨了自己的“好朋友”几句。
拜托,你们这些心眼子比针眼还要小的大人能不能不要这么醋意深重啊!
诸伏景光心里苦。
人拙劣的一台戏倒是终于叫贝莉从缥缈的幸福感中脱离出来,她仍然抓着诸伏景光的胳膊,圆圆的眼睛自下而上地抬起看着诸伏景光。
咬着嘴唇想了想,她回忆起曾经那些和诸伏景光发生的“误会”和隔阂,又一点点松开了紧抓着对方衣袖的手。
重新警觉的小狗竖起耳朵,往后退了一小步。
诸伏景光苦笑,从沙发上站起来,半跪在贝莉的身前与她平视。
“现在,景光要向贝贝承认一件错误的事情,可以吗?”他模样认真,征求贝莉的意见。
贝莉迷茫地看着他,迟疑地点了点头,小声询问:“什么事情呀?”
对方没有说话,注视着她的眼睛流露出诚挚的歉意。
“因为景光也欺骗了贝贝。我没有养狗狗,问贝贝和狗狗有关的事情也是想要找到和贝贝能够更亲近一点的方法。”
“现在景光向贝贝坦诚这件事情,希望能够得到贝贝的原谅。”
“景光向贝贝保证,以后也绝对不欺骗贝贝,永远对贝贝说真话,好不好?”
诸伏景光说到最后一句的时候向贝莉伸出了右手的尾指,微微弯起,做出要和她拉钩的姿势。
他一字一句将自己内心的想法完全剖析在贝莉的面前,诚恳又坦诚。为了让贝莉能够听明白他的话,诸伏景光的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