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三人古怪的眼神,何白不由哑然而笑,算来讨平管承一事,还是自已主动提出的,可与他们三人无关。只是他们不知,这天下马上就要乱了,朝庭可管不了这么远。自已连北海王的产业都动了,又何惧区区一个乐安刘氏。
接着,何白把后世在网上看过的海水晒盐法,大概的说与三人听了,说道:“我虽知此法,但却没有具体的实施过,如何操作却需你们自已去试。此盐田的收成绝对比煮海成盐来得简单轻易,而且量大。”
三人大喜,连连点头肯定了何白的方法,因为常在海边的人,就能时常看见到被太阳晒干的少许盐块。千百年来没有人想到,这不是古人愚蠢,而是所见的世面太少,思维僵化,不能够很好的运用自身的智谋进行创造罢了。只要有相同的见识,古人也不会比后世人差多少。
艾柯大喜的拜道:“此法绝对可行,多谢国相能够告知我等如此好的方法。有此晒盐之法,小民可以保证,一年的食盐产量绝对不会少于百万石。”
年产百万石这还只是保守估计,将来可能会更多。何白又道:“此法成本很低,但是受地理及气候影响,不可能北海所有的海岸滩涂地都能够修筑盐田,也不可能所有的季节都能晒盐。气侯干燥,日照长久,蒸发量大,盐的产量就高,反之,产量就低。在我北海国,大概只有二月至十月才是晒盐的好季节。”
三人又再度拜谢,老于世故的于暇、范检相互望了一眼后,心知何白能够把此法平白的告知自已三人,而不是自已单干;可见何白是念及三家的献金之功,有意拉着三家一起赚钱,而不是打压,真是仁义之主也。二人于是又瞪视了艾柯一眼,艾柯猛醒。
三人一起又大拜问道:“国相能够告知此良法与我等,我等感激不尽。我等也非不知恩义之辈,却不知要让利多少与国相,才能够报答到国相之恩也?”
何白告知此法,自然是有所求了,见他们主动提出,于是微笑的问道:“你们认为呢?”
三人交头结耳了一番后,这才拜道:“我等三人以为,此法还未正式成功,此时让利多少一时还不能够断定。原来我等三家每年有四、五千万钱的纯利,去除后的纯利可为此法的真正收成。到时以我三家平分其中的六成,国相无需亲自操持便独享四成,不知可否?”
如此分法不错,毕竟食盐的买卖还需三家亲自去办,特别是商路的开拓,三家总要赚一些辛苦钱吧。何白又默算了一下,纵然只按一百万石计算,四成的话,至少也有过亿钱了。多得话,可能要达到两亿钱。日后若再遍及全国,尼玛,这可真是暴利啊。
何白应道:“善,日后此事就由我府中的管家公孙沮与你等具体交接了。”
“是是。”三人连连应道。于暇、范检二人为报答何白的恩情,再次献钱五千万支援何白的北海兴国计划。
至此,北海国中单单是艾、于、范三家就献出了两亿两千万钱的兴国计划义募金,这可是一个大好的榜样。何白于是令功曹孙邵发布令书,通传整个郡国,赞扬这三家的义举。并在都乡县刻碑记载,又令都乡县令将之写入县志之中。
再准许三家之人不受秦汉以来的商贾禁令,可以穿戴华贵的衣饰,乘坐名贵的马车,无需对五百石以下的官员主动作礼,还可以保举一人入何白麾下为吏。
艾、于、范三家的事迹一出,顿让整个北海国人吃了一惊。艾氏这是倾尽了家财行德义之事啊,而于、范二氏也同样倾尽家财之半。如此有德有义的商贾,的确是该得到世人的敬重。
其他商贾在羡慕之余,也不由对何白的手段而深感畏惧。之前还无人响应的北海兴国计划,到能让三家巨贾心甘情愿的倾尽家财相助,这手段可真是鬼神莫测了。
为免何白又出手对付自已,三、四十家政治地位底下的商贾们纷纷献出了自家一年的收入,总计一亿